塞顿开,只见他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后又像是如释重负的呼了出来,不住的凝神点头,显然是从未想过这一节,经这淡黄衣衫姑娘一指点,也觉得颇为在理。
黄休一听这“金凤凰”的培育,竟须人力使刀施为,虽觉的异想天开,不过这话既是出自这惊若天人的姑娘之口,他自是没有质疑的,更是赞口道:“妙极,妙极,这‘凤凰’旁人便没见过,金色的凤凰怕是连天上的神仙也未必见过,这花儿既唤作‘金凤凰’,自是难得的紧了,这得来之法儿,只……只有这天仙般的姑娘才想得到。”
燕子见黄休净是在为这淡黄衣衫姑娘说话,更是将她捧为天仙般的人,直教旁人像是些庸脂俗粉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她心有怨气,便向黄休道:“哼,你这小哥,昨天果然没被我说错,嘴上抹了蜜,肚子里也净是些花花肠子。”
燕子顿了顿又道:“可……可你有心讨她的欢喜,就是不知人家领不领情了。”
黄休突然被燕子当众揭了心头话,不禁大窘,急声道:“我……我哪有意在讨这姑娘的欢心?不……不过是听这‘金凤凰’的养成之法儿,有些稀奇古怪,不免由衷的佩服而已。”
只是他说话声音越说越低,最后更是几不可闻,显然是黄休在讨这姑娘欢喜而有些心虚。
周围人听到这惊世骇俗的一番解释,也是错愕不已,不免对这淡黄衣衫姑娘另眼相看起来,有的说:“原来如此,亏自个儿家里种着些‘金凤凰’,平日里还视作珍宝,到头来却是个笑话了,唉。”
有的也说:“这‘金凤凰’既然这等名贵,我瞧这‘花中魁首’的名头定要按在它头上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这姑娘,只听着黄休心里暖洋洋的甚是受用,像是众人在称赞他自己一般。
可他自是知道,旁人哪怕是在称赞他自己,他也决不会像现在这般欢喜。
这淡黄衣衫姑娘却淡淡的道:“这‘金凤凰’养成之法儿虽有些别出心裁,可要培育它也算不得多难,这花更算也不得名贵。”
这话一出口,众人一脸错愕,这么难得的“金凤凰”,这姑娘却轻描淡写的说不算名贵,众人都以为她是有意为之,这倒更显得旁人毫无见识了。
只听众人纷纷说道:“哼,就算瞎猫碰上死耗子,无意间晓得了这‘金凤凰’的培育之法儿,也不用这般嚣张。”
“‘金凤凰’名贵倒也名贵,可是月季花的名贵品种难道还少了?像那绿云、蓝丝带、丛中笑……不见得这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