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很纳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裤子就湿了呢?难道我下边真有什么毛病不可?
“行了行了!”另一个小警察说,“快带他上厕所吧!”
和我铐在一起的则不乐意,说我去你也得跟着。
“你们俩铐在一起,自然是你跟他去了?我这手里还拿着这么多东西呢!”
“不行,上边有规定,必须得俩人都在场才行,你也得跟着!”
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一块儿陪我去厕所。
厕所离楼道不远。当时我本想说,我不憋得慌,可是眼见着自己湿湿的裤子,自己也拿不准到底有尿没尿了,再说医院离警局很远,一会儿要尿警车上我可就更现眼了!想罢,便乖乖地跟着两个小警察走进了厕所。
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绿口罩的医生从里面往外走,和我们擦身而过。
我那儿正犹豫着怎么用一个手去解裤子呢,忽听得后面传来了噼里啪啦地的响声,接着我身后的小警察啊了一声,我就感觉自己被铐住的那只手突然沉了下去。
我被坠得向一边倒去,幸好左手紧紧抓住一个把手,才没有摔在地上。但右臂上有伤,登时疼得我喊出了声。
“找死啊!”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两个小警察此时已经仰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个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大夫模样的人,一手拿着一个闪着蓝光的电棒,一手正从他们身上翻找着什么。
我大惊失色,吓得说不出话来,居然有人袭警?这人怎么这么大胆?糟糕,我不觉慌恐地想,难道,难道他这是要对我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