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处,“二货杆子,还不盘膝坐定,默运导引诀。”
宁夏心生感激,赶忙盘膝坐稳。
他焉能不知自己这番折腾,是在悬崖顶上走钢丝,所倚仗的正是凤凰胆。
今日程老头和陈管事等人突然造访,弄了这一出,他自知是撞大运了。
陈管事在他背后坐定,双掌挥出,拍在宁夏背脊上,气劲喷吐,一点点撵动着宁夏的筋络。
宁夏赶忙催动导引诀,果然,在陈管事的推宫活血之下,再导引气血,已不似先前那般凝塞。
十分钟不到,陈管事已累得气喘吁吁,身上腾起阵阵雾气。
“这也太废了,朱永这带的都是什么队伍,一边歇着去。”
程老头风风火火从远处赶来,后面跟着七八个人,皆是役房的管事,人人愁眉苦脸。
这帮人都是被他威逼而来,说宁夏其实是南宫长的表侄,被南宫长特意派在此处历练。
若是死在此处,南宫长追究下来,谁特么也别想好过。
当时众管事正聚在一处开会,场下还有不少杂役,程老头嚷嚷声极大。
众管事料定程老头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扯出这弥天大谎,只能信了,急匆匆赶来。
其中,就有和宁夏相熟的秦管事和薛管事。
见得人来,陈管事最后一口气一松,整个人瘫软在地,被程老头拖开来,薛管事第一个顶上。
“都留五分力,说不得要车轮战了。就是不看南宫长的面子,锄强扶弱,恤贫救孤,也是你们整日喊的口号。不能真当要动真格的时候,就都一个个往回稍。”
便是求人办事,程老头口气也硬得很。
时间一点点流逝,陈管事力竭,早早退下,其余八名管事,轮换了三回,耗了足足四个小时,才将宁夏整个黑铁板一样的身子,推得稍稍见到些肉色。
众管事一个个皮酥骨软,半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