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录音,况且还有一遍又一遍的重录。”
等到把他的几页笔记拍完,岛田信长才安心地还给他。
千原瞥了一眼他的面孔,忽道:“我也佩服你!”
信长先生微诧:“哦?”
千原道:“我佩服你,精心准备了那么多零食来打好关系,结果迄今为止只是和他们照了个面握了个手,跑来和我这个默默无闻的人聊天。”
“既浪费了拉人际的机会,又忘了进场前提前钻研台本的功夫,想必是胸有成竹。”
“不,你不必敬佩……”他摇摇头道,“本人只是忘了下一个就快轮到我录音了。”
说到这,岛田信长忽地峻然平视对方,一字一句地道:
“能不能救一下命,帮我做个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