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五点,沈青岚就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悉悉索索,像是许少庭起床的声音。她从热乎乎的被子里探出头看了看地铺,许少庭已经把地铺卷起来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
过年休息这段时间,他俩一般六点才起,反正也没什么事,起来怪冷的。
“嗯,我去生炉子。”许少庭一张嘴,嘴里打着卷的冒白烟。
大杂院的冬天靠煤球儿炉子取暖,这东西燃烧起来会释放一氧化碳,夜里不敢放在屋里,得一早搬进屋里重新烧。
没结婚之前是沈青岚负责生炉子,大冷的天,从热被窝里爬出去的滋味儿
“浩,你的手还伤着呢!浩!”沈冰一直都将我手臂上的伤放在心上。
微浓跌坐在地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很久,才缓慢地站起来。这一起身,她余光瞥见一个年轻挺拔的身影,是明尘远,已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
太子便在辉城的太子行辕里设宴款待范朝晖和众将士。众人一夜豪饮,那同袍之气却是又深了一层。经此一役,太子便真真正正做了手下大军的统帅。
一只手扶琴,一只手的手指在琴弦上向外弹去,筝筝筝,一阵激昂的琴声响起,瞬间,大蟒蛇就倒在了地上,旁边露出了一个黄金做的宝箱。
看见范朝风过来,在一旁守着夫人的五万和六万马上屈膝行了礼。
夹在忠和义之间,他一定比她更加煎熬,更加左右为难。霎时,微浓感觉自己找到了同类,亲切感油然而生。
程氏今日被连扇三个耳光,脸已经肿的胜似猪头,却再不敢强嘴,只低头弯下腰来。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这句话,对普通人或许管用,毕竟但凡是人都有破绽,一旦在战斗中稍微松懈一点的话,就容易被趁虚而入。
“妖域么,日后若是有机会,倒是要去见识一番。”林动笑笑,对于那片神奇而陌生的地域,他也是颇为的好奇。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和夏明志说话只是也是如此,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灰鸦一脉除了直系,也就是皮皮这一家还修行着诡异力量,其余的分家已经开始转型,不再涉足诡异力量。
逐风老黄几人刚刚走进院子,一个满头花白的老爷子就走了出来,正是徐老汉。
“胡、胡说八道!素言墨彩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难道你不晓得?”林思贤果然炸毛了,立即反驳,好不容易恢复的白嫩脸色又给气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