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应。
云毫击掌,下一刻,一众婢女从外入内,没多久,整个西屋就焕然一新,盛耘不仅被被扶着用了一些薄粥,并几块好克化的糕点,还换了新的衣裳,上了妆。
老夫人是在黄昏时候回府的,一进鹤柏院,就让人去请盛耘。
盛耘扶着云毫的手,忍着腹中绞痛、四肢乏力,一步一顿的走到鹤柏院外时,正好看见二夫人萧氏也朝这边走来。
盛耘停了片刻,待萧氏过来,屈身叫了声“姨母”。
萧氏看着她,眼神再无以往的温柔爱护,只余冰冷和怨恨,“我可没有你这么狠毒的侄女,你以后还是叫我二夫人吧。”
盛耘心知江鸣煊惊马被乌云抓一事怪不得她,可疏不间亲,最后干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侧身让二夫人先走。
二夫人经过她身边时,忽然又停下,“盛耘,鸣煊被你的猫抓坏脸,落了疤,此生不得科举,你心里就没有半分的愧疚吗?”
盛耘轻磕了下眼皮,看向二夫人,“是他生事在前,我并无错,何须愧疚。”
“好一个何须愧疚。”二夫人气的嘴唇颤抖,“你且走着瞧。”
盛耘在二夫人之后才进了鹤柏院,老夫人一见盛耘单薄的身形和脸上脂粉也遮掩不住的肿胀,就通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