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掌中力气,“你听不懂我的话?”
“你想要我的命吗?”岑和霜微微张开唇瓣,靠嘴呼吸,不要命的奚落他,“反正岑家那么多人都被你弄死了,也不差我这一条。”
她睫羽垂下,视死如归。
死亡却没降临,倒是张着的唇被梁阶死死堵住,他的手下滑,解开她的腰带。
岑和霜没有挣扎,惯性的去做一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洋娃娃,梁阶想要怎么对她,她就只有接受的份儿。
反抗的下场,只会更惨烈。
梁阶倒是维持着斯文相儿,只有衬衫领口被扯掉了一颗纽扣,反观岑和霜,像是被一个三岁小孩儿折腾坏的玩具,全身找不出几处好地方。
她微喘着气,侧躺在雪白的枕头上,看着梁阶唇齿间叼着一根烟,单手将腕表戴好,拿下烟抖了抖灰,行云流水的像是个高级嫖客,穿戴好,又成了那个身居高位,西装革履的败类。
“既然要回去,还来找我做什么?”
这是小性子的话。
梁阶按灭了烟,指腹还残留着苦涩的气息,直直按在岑和霜唇上,“你要是个哑巴该多好?”
她的小表情活灵活现,像是在疑惑什么,“可你刚才还说我声音好听呢。”
梁阶轻声嗤笑,覆在她耳边骂了句脏话。
勾缠着他的脖颈,岑和霜将人又搂住,跌进温柔乡中,沉溺至死,她指尖灵巧,一层层剥掉他道貌岸然的皮囊,跟着她一起堕落。
自从岑和霜治好病归国,梁阶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她这里留宿,因而食言于严臻,这个女人仿若一味毒,一旦触碰,就会情难自禁地上瘾。
耳边的呼吸声趋于平稳,梁阶沉睡时,面容要清冷许多,岑和霜在他肩头睁开眼睛,眼底清明一片,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自己闭上眼睛,拍下了几张照片。
在梁阶进来前,手机则处于录音状态。
这些东西,足以让他身败名裂,岑和霜比谁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