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起思春那天清早在厢房里,那衣不蔽体的,就感觉一阵心烦意乱。
思春这个家伙,简直是魔鬼。深夜里。余生依然在昏暗的灯下,为方相宜清洁着,接下来,余生在帐篷里跪着,为她吹头发。
目前的新式吹风机真的很好用,超级静音,奶白色,用起来很爽手,还不伤头发。
半截又去了草球。草球里,他们还没有怎么。头顶便响起了雉鸡的呻吟,一声紧似一声的助兴里,令他们在一波一波浪潮里,波波都尽兴,心情不落空。
可是。思春和伊银她俩。可是一丝睡意都没有,她俩在一个屋子里休息,一个在炕头,一个在炕梢头,在一根熏香里昏昏沉沉。
因为今天心情特别,思春和伊银闲聊着。
“都怪你,昨晚,你非要住在你同学小辣椒家里,搞得我那么尴尬。”思春噘嘴委屈着。
“怎么了,说说看?”
“我那天,被余生他们虐惨了呀!”伊银越听越糊涂。
“我和方相宜说,你夜里不回来,大伯会找我麻烦,然后她好心眼,就同意,让我在她家厢房睡。可没想到,他家那晚,余生居然亲手给那个女人洗澡!”
“啊?”伊银很吃惊,
“还有这种玩法?”思春叹口气。
“是呀,我也第一次领教。洗澡也就算了,可关键,夜里呀,他们在屋里,就像在院子半空里滚床单一样,哎呀嘤嘤嘤叫了一夜,可是虐死我喽。而且更有邪门的,他们竟然,一连十几次,人家照样身体也没事,你说邪门不邪门?”
“那么好的体力吗?你确定吗?可是咱们,估计一两次就招架不住了!”
“哎,那一夜我都没怎么睡,把心口抓的呀,都流血了。直到人家折腾够玩美了了,到四五点了,鸡都叫了,他们睡了我才睡。可是你猜怎么着?”
“怎么?”
“我在厢房,门没锁,我本来睡前时光身子的因为热,可是醒来我竟然发现自己盖了毛巾被,你说怪不怪?”伊银听了,捂住嘴尖叫。
“这也太狗血了吧?你,你确定吗?”思春点头,贝齿咬住了被角。
“是千真万确,但是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丝毫就不知道,哎,我竟然睡得死狗一样!”
“哦,那肯定是被都看光了呗?”思春搂住了香肩。
“确实呀,肯定都看光了,而且,我因为吃他家的饭,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浑身热的我炕上乱打滚,就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