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获了,从内心往外的高兴,于是下山的劲头也足了,他只用了20分钟,就回到了破平房。
“相宜,你看你看!”他坏坏的把那个男何首乌拿在手里,挡住了摇把,见方相宜晃悠着扭到了跟前,他往前一递。
“你看,这是啥?”方相宜看了眼,便摇头,表示不认识。
“何首乌!”余生大声说。方相宜眼睛瞪圆了。
“传说中的何首乌,居然就是这个?”余生得意洋洋。
“那是自然,这次去了山上,收获颇丰。”方相宜一怔。
“那,有没有见到那几个寡妇?比如,思春?比如,伊银?”余生吓一跳,眼皮儿都跳。
“呃,那哪能天天都碰到?昨天只是巧合而已,你要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见方相宜稳定了神情,便又调皮眨眼,
“你看看这是公的母的?”方相宜上下端详,一头雾水,摇头。余生坏坏的一松手,露出来了摇把。
方相宜一捂脸。
“哎呀,这玩意儿都这么流氓吗?”余生哈哈笑着,把它撂进筐里,
“算了算了,你看这个是啥?”方相宜一看。
“嗯?不也是何首乌吗?”
“你要说男的女的?”方相宜一翻眼睛想了想,
“男的!”
“哈哈哈,”余生坏笑,
“怎么会呢?”他的手完全放开,
“你瞧瞧,又错了吧?”方相宜又赶紧捂住了脸。
“这个,也这么流氓吗?”
“哎呀捂什么脸,这是你我,你把他们想成是你是我,不就完了?”方相宜点头,放下来小手,但也涨红了脸。
忽然,胸口又奇痒无比,于是抓挠。
“哎呀不好了,我又犯病了,你,你快连洗手,给我按摩吧?哎呀,受不了,你快点儿吧!”余生赶紧回身,关紧栅栏门。
匆匆洗手。抱起来了她的身子,二人赶紧进入了鸟巢,里面挡不住阳光从缝隙里直射,此刻方相宜坐在那里不停揉搓。
“你不要揉搓了,我来,不然会里面肿的,皮肤也会坏掉。”余生柔声低语,方相宜的内心才得以安抚。
她主动撩开了衣服。余生凑近,揪下来扔在了一边,他打开了按扣。依然还是按照昨晚的手法,蝴蝶穿指,还有手指如轮,巧妙结合,最后又从衣服兜口,解下来了羊皮囊袋,这个囊袋里有小个银针。
他凑近前。将她的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