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上前,撬了几下。
终于有一个动了。
又猛力撬动几下,竟然整个剥落,可是看那底部,也把余生看呆了。
这底部,竟然是一个更加巨大的黑石,而刚撬下去的和它对比,简直就如子母石一样。
难道自己手里这小块,是母石结出来的孩子?
不过所有只是个假想,具体不知。
反正这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没舍得扔进筐里,他将它放在了口袋里,具体回家留作何用,实验什么,其实也不确定。
总之,拿上一块就好。
挖走了人参王,他觉得歉意难安,于是又将脚底下七零八散的眼镜蛇的身体,那残缺不全的,塞回进那个石洞里。
才准备走,天瞬间变得黑暗无比。
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了?
余生殊不知,他在灵雨山几个小时,而在槐花村,已经是过4天多了。
…………
此刻的方相宜,一个人在小床,思念担忧着。
秀贞寻思方相宜因为父亲得了病,而心情不佳,所以就接过去了孩子,白天大伯看着,夜里和秀贞一起睡。
方相宜想到父亲浑身满脸的鱼鳞片,麻心而又难受。
想起为了给父亲,寻找药材上山的余生,几个深夜都未归,她在床上哭泣不已。
为什么非要他去玩命?
明知道去灵雨山都是九死一生,为什么不拦着?自己为了父亲能活过来,就去牺牲丈夫?
她一阵阵的想不开,抱着花被子难过不已。
洗澡后,没人给她吹干头发,裹着的那一块枕巾都被阴透,头发也依然是那么多的水。
自己吹了几下,可轰鸣的噪音更令自己烦躁不安,便索性将吹风机扔在沙发那儿,一边生闷气,一边湿着头发。
她在床上任性和自己置气。
一片两片……他回来,他不回来,方相宜坐在沙发上,无聊揪扯着槐树那对称生的叶片,最后一片一片丢落在裙子上,以最后一片对应落定的为结果,每天占卜着吉凶。
很久过去了,她依然独守空房。
她又想到了每一次他给自己的拥抱,还有每一次,他给自己的煲汤,还有那一次他专门唱给自己的情歌。
“我想和你,慢慢变老,平淡的日子里,不觉得无聊,一日三餐,有你就好,有你在身边充满着阳光……”
想着歌词的简洁真挚,他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