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相宜满脸怒气,不动脚步。
气的方达又劝说,“实在不行,这个小芳菲,你就扔给这个渣男蛆块好了。一个拖油瓶,有什么好的?”
此刻,小芳菲更是头发都竖立了。
她举起拳头,不再哭泣,照着大舅的胳膊就打。然而,这就像在给一个大人挠痒痒,毫无痛痒。
气的方达怒斥,“你这比崽子?”
可是芳菲不管,谁拆散他们一家,她就恨谁。不光挥舞拳头,还上前去,一口咬住了方达的手面。
方达没有看得起一个三岁孩子,没想到“咔嚓”一口,芳菲拿出来了吃炸鸡的劲头,一口后,他的手面,竟然被咬出来了血迹。
方达吃痛。
一下就松开抓住方相宜肩膀衣服的手。
“嗨,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你特么,越来跟那个缺德的爹一模一样了,还特么挂咬人的!”
方达跳着脚,甩着被咬伤的手,“你特么又没有狂犬病毒呀,哎哟,疼死老子我了!”
他猛然想起去年同村的一个小孩,被家里的狗给挠伤,没打狂犬疫苗,居然半年后给得了狂犬病,就死了。
想到此后患,他满脸苦涩,叫苦不迭。
芳菲一边抹泪,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你,你不是我大舅,你就是个恶毒的公蛇精,你快滚!坏银,我们不想见到你!”
方达没有再说话。
只是对着芳菲和余生,恨得咬牙搓齿。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
方相宜僵在原地。
任凭孩子与哥哥对峙,丝毫不想管。
等他话音落了,才说,“大哥,我过去也只说回娘家住几天。我并没有想离婚,也没有让你给找下家接盘侠。你这么心急如焚想把我踹出去,是不想养着我吗?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吗?”
说到这里,方相宜泪眼婆娑。
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难道女孩出嫁了,就暗示着没有家了吗?命好的,找个好丈夫,夫唱妇随载笑载言一辈子,如果命不好被离婚过不下去了,也不应该回过去的家,就应该流浪大街流离失所吗?”
说完,她捂住了脸痛哭不已。
芳菲也挣脱下来。
揪住余生的衣角。
余生赶紧抱起来了芳菲,贴紧她湿漉漉的小脸蛋。寻思着方相宜所说的,内心也是很不好受,扎心扎胃。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