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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能不能搞快点!快上课了!”班里终于有人不耐烦了,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小男孩单手托腮,向前面招了招手,不耐道。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那群狗腿子有多么的狗仗人势。
“你算什么东西!误了八殿下的身子,你担负得起吗!”其中一个狗腿子口不择言,竟直接指着小男孩的鼻子骂道。
“就是就是!担负得起吗!”
“担负得起吗!”
……
一时间,那群小狗腿子像是复读机一样,一个个学着公鸡的尖嗓子,指着小男孩的鼻子叫骂。沈烨文顿时愣怔,事情发生得太快,以至于他完全没来得及反应,此时想拦,却不知从何拦起。
小男孩顿时一愣,眨了眨眼,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也太过分了。
吵着大家的时间,还理所当然地颐指气使?
这什么人啊!
顿时,教室中人声雀起,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孩子们彻底爆发了,一个个拍案而起,对着那群狗腿子大骂:
“合着舞妃的儿子就高贵,我们这群大世家的孩子就卑贱,是吗?”
“有病吧?吵得教室里所有人都不安宁,还这么理所当然?”
“今天好几次挑事都是舞妃搞的,她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之前还说要治我们世家子弟的罪,她又不是司法局的判官!”
“这人怕是有什么毛病吧?”
……
沈烨童看着教室里情绪高涨,拖着下巴无聊的手渐渐放下,愣怔地眨了眨双眼,觉得此情此景,颇为不可思议。
她似乎从一开始,便低估了世家子弟的地位和智商。
她眼里的王朝、王国,还停留在皇室最大,世家次之,平民最差,皇帝总览一切,手握天下之生杀大权的印象中。
皇帝说一不二,贵妃在皇帝的势威下,也揽着大多数人的生杀大权,无人敢惹。在这种情况下,指鹿为马以定人心是非常正常的情况,即便真相非常明确显然,也无人敢言。
皇帝说那个是马,你就不能说它是鹿。
否则,便是杀头之罪。
但这片世界并不是这样——虽然从小在宫中长大的沈烨童,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如何,但至少现在,世家子弟不怕皇家,甚至能和皇家对刚。
或许,这对她和母妃的生存而言,是一件好事。
她应该结交些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