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哎呦哎呦,这是怎么啦?果然是遇到事了。”
“我离婚了……”骆霞放声大哭,她是真的很难受。
对面一片沉默。
“我这离婚,和你有关。”骆霞突然醒了过来:既然都已经这么糟了,总要用这件事,换点什么。
对面的人吓了一跳,似乎电话都差点握不住。
“骆霞,你要好好说话,不能乱说啊。”
“郑总,你放心,我什么都没说。”
对面的人长舒一口气,似乎恢复了握电话的力气。
“郑总,是石建启,他为了保护他的小蜜,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小宁,非拿我跟你有关系威胁我,被我老公听到了,他觉得石建启说的话肯定没错,坚决地和我离了。”
“石建启??他为什么要保护他的小蜜?他不好这口啊。”毕竟是高级管理人才,思路还是很清楚的,并没有一下子被绕进去。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石建启都可以为了他的小蜜对我凶,你却要和我讲道理……呜呜呜……”
郑敏意识到确实不应该和女人讲道理。如果骆霞离了婚是事实,我反倒要对她客气一点。一个有家有口的女人,做事总会有所顾忌,现在她成了单身,真要贴上来或乱说话,我可就倒霉了。
“好好好,不讲道理不讲道理。你看看,要不我打个电话给石建启,骂他一顿?”郑敏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这时候不能给她特别开放的安慰,比如:“你要我为你做什么?”,万一她来个自己做不到的,比如你娶了我、或者你养着我,都是烂泥巴粘在裤脚上。
打电话把石建启骂一顿,是对他来说成本最低、却对女人来说,最解气的。果然骆霞破涕为笑了。
石建启接到总公司郑总打来的电话,郑总在电话里质问他身为国家干部,怎么可以为了照顾个小蜜,就威胁业务骨干,还搞得人家家庭破裂。
石建启觉得简直莫名其妙、百口莫辩。
他恨不得对天发誓,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甚至都不知道骆霞离了婚,这么大的八卦,居然是从北京传来的,居然没有一个基层群众先告诉他?这些群众平时吃饱了都在干什么?就不能多出去打听打听吗?
郑敏还在电话里以那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语气说:“哎呀,你要是真对那个小宁有什么想法,我也是理解的,毕竟人家年轻漂亮嘛,但凡事,要有个分寸!”
石建启真是委屈得想把郑总从电话里拉出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