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人称江南第一剑,只可惜从未谋面。后来那温捕头不满于官场龌龊,退隐江湖,隐居山林,莫非就是阁下?”
“一点不错,彼温一楠就是此温一楠啊。”龚昭一旁答道。
“果不其然,果不其然,难怪我见温大侠英气逼人,气度不凡哪!,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吕渊赞道。
“吕先生言重了,温某只是一介鲁莽之人,偶避于荒野山郊,苟且度日而已,怎比先生才学情志。今我等冒昧前来求助于先生,还望先生能够应允所求之事啊。”温一楠道。
“啊,温大侠不必过谦,鄙人如能有所为之事,一定尽心竭力,鼎力相助。”吕渊道。
“既如此,那我就代大伙儿先行谢谢先生了。”温一楠闻言又是躬身深施一礼。
吕渊见状,正忙着躬身还礼,却听洞门处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哎呦,来了这么多客人哪,正好一起吃酒。”
说话间,一个蛾眉凤目,身材娇美,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腰背弯弓,手中提着两只野鸡走了进来,那野鸡身上都有血迹未干,看似是刚在山上打的。
“啊,这位是内人于凤娟。凤娟,我给你介绍一下啊。”吕渊忙不迭地说,却被于凤娟打断了话茬道:
“这两位兄弟我在村口卡子那儿早就见过的,一个称作温队长,一个称作龚军师,是不是呀?”于凤娟道。
“哎呀,这称呼你是从何处听来的?不过,嫂夫人真是好眼力啊。”龚昭听了不免惊叹道。
“哪里哪里,只是不似他只知舞文弄墨,抬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罢了。”于凤娟望着吕渊笑道。
却说温一楠三人禁不住吕渊夫妇执意挽留,就又在一处吃了些酒肉,一并谈妥了相邀之事,直至天色甚晚,这才告辞而归。
温一楠回到家中,看见母亲屋内灯光闪亮,知是母亲还未入睡,就来到母亲屋内请安,却见林红也在屋内正与母亲闲谈。
“这么晚了,红姑娘还在啊。”温一楠问道。
“是啊,天晚了,见你迟迟未回,就和大娘聊了一会子。”林红说。
“一楠啊,红姑娘送了只野鸡来,放在里屋呢。”温母说。
“啊,这可是好美味呢,谢谢红姑娘啊,这是从哪儿弄来的?”温一楠道。
“那还能从哪儿呀,山上打的。”林红说笑着就告辞出来了。
“一楠,送送红姑娘啊。”温母说。
温一楠将林红送至门外,林红道:“一楠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