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有人问道。
“废话!你说呢?”一旁的龚昭气不过道。
“哈哈。”大家一阵大笑。,
“这第二个任务就是夜晚巡逻,巡逻队每组2人,每晚9点开始巡逻,凌晨5点结束。无论是村口设卡的,还是村里巡逻的,遇有情况,鸣锣警报,咱们其他队员都要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明白了吗?”温一楠道。
“明白!”大家齐声答道。
“那还,现在咱们大家分分组啊,我也算一个。”温一楠道。
“也算我一个。”温一楠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大家扭头看去,却是林红。
“什么就也算你一个?我们这大老爷们儿的事儿,你个小姑娘家跟着搅合什么?”龚昭道。
“大哥这话说的差矣,我们姑娘家怎么啦,不服就比划比划啊?”说罢,“呛”的一声拔出剑来。
旁边一个叫小栓子的高声道:“就是呀,龚大哥就比划比划吧。”
龚昭面红耳赤道:“臭小子,别瞎起哄。”
林红道:“刚才我数过了,你们才十七个人,算上我刚好十八个,正好分九个组。”
龚昭将目光转向温一楠询问:“一楠,你看这?”
温一楠道:“也罢。”
龚昭道:“那我看林姑娘就和一楠兄弟一组吧。这样大家也好放心。”
林红将剑还入剑鞘道:“好!”
一旁小栓子又高声道:“这真是古有花木兰,今有小林红。”
大家哄堂大笑。
却说那惨遭横祸的王家二老,由村里帮着王家小女儿料理了丧事。不几日,那玉柱也由牢里放了出来,当日来至二位老人坟前是放声大哭,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令温一楠、龚昭和小栓子等陪同前来的众人也是无不痛心动容。
随后,王玉柱也加入了村里的自卫队,和温一楠组成一组,林红作为一个女儿家毕竟多有不便,就安排做了联络员。
这一日,晌午刚过,北村口忽然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锣声。温一楠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就提着长剑急匆匆向村口赶去。
“一楠哥,等等我。”跑不多远,林红从身后也赶了过来。
两人一同来到村口,却见村子外面黑压压来了几十口人,有老有小,拖家带口,看模样像是逃难的难民。温一楠看是小栓子当班,就走过去询问情况。
“听说是北方发生了暴动,官军和义军在好多地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