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温一楠,从西域回来,回奉远县。”温一楠道。
“奉远县,这还得有几天的路程呢,恐怕你是赶不上回家过年喽。”老婆婆道。
“额,那今天是?”温一楠问。
“腊月二十八。”老婆婆道。
“额,老婆婆,有一件事想请教你。”温一楠道。
“什么事?”老婆婆道。
“这路家的大庄园发生了什么事?是不小心遭了大火吗?”温一楠小心问道。
“唉!遭什么大火,是被贼人放火烧的。”老婆婆叹口气道。
“听说前些日子,路家大庄院得罪了一伙强人,前日的一个大晚上,是个大风天,一伙子强人前来寻仇,放了几把大火,就成这样了,唉!什么世道啊!只可惜了路庄主这一生经营喽。”老大爷接过话茬叹声道。
“那请问路家庄这一庄人现在去往何处啦?”温一楠问。
“谁知道呀?有的说一庄子人都被大火烧死了;有的说有人看见那路庄主将残剩的银两财物分发给了大家,就各自散去了。还有的听说是冀州海城来了几个人,说是路庄主的什么亲戚,也是一个大富户,就将路家父子父女三人连着夜都接走了。”老大爷道。
“唉!那大火整整烧了一整夜,火刚烧起时,大家伙儿怕遇见贼人,都不敢上前,等那火成势了,却也救不下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大火把整个园子毁了。”老婆婆又叹气道。
“怎么,小伙子,您认识这庄户里的人?”老大爷在一旁问道。
“喔,我上次路过此处,见过那大庄园的。不想今日再见竟成了这样。”温一楠喃喃道。
“唉!好可惜吆!”老婆婆摇摇头道。
当夜,温一楠在老婆婆家住了下来,第二日,温一楠辞别了两位老人家,又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往奉远县小石头村。
这一天傍晚终于赶到了奉远县家乡的小山村,只见村头夕阳下站立着两人,一头白发的一位老妇人正是自己的母亲,旁边一位姑娘是邻家的林红妹妹。
这邻家妹妹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年幼的小弟弟叫做林飞。
姑娘自幼不喜好姑娘家的针线绣花,却喜欢舞拳弄棒,骑马弯弓,生得柳眉凤目、英姿
飒爽。
远远的看见了温一楠,林红高高地摇着手道:“一楠哥哥!一楠哥哥!”
原来,自从温一楠走后,林红就每日里来帮忙砍砍柴,料理些家务。
一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