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搏笑了,“还是我的小娇妻明事理,我又从你身上学到了。”
“哈哈哈!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我们活一辈子会有很多事跟我们所想的反着来的,你如果在意,这就会成为心中的哽,如果不在意,其实就是个屁,放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朋友和伴侣也是,能成是缘分,不能成,就代表没有那个缘分,强扭的瓜不甜,是酸的,何必为难自己又为难别人呢?
至于后果,冷暖自知,你不让他亲自体会一下,他又怎么会知道什么是冷,什么是暖呢?”
“咳!好吧,你说服我了,我不再想了,黄铮为了拍越南的片子也付出了很多,并且他也是我和自行的救命恩人,他确实是有权利处置那些片子的,他也有他的需求,我应该理解他。”
“你这样想就对了,不要为别人的事烦心了,应该把心思多放在我身上,人家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今年我们可以回去过年,要不要向人家求婚,把证领了,说不定哪天人家就能整个人命出来了。”
“人命?”张自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哈哈哈”大笑,“这个好,我现在就想整了……”
“讨厌……”
张自搏说整就整,直接把刘恬推到床上去了,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说,“其实未婚先孕对于男人来说挺有成就感的,从今天开始,咱不避了。”
刘恬笑着说,“行!我也喜欢小朋友,嘿嘿!”
“只是,你可能会更累了,不过,到时候让我妈和我爸来给我们带孩子。”
刘恬又说,“等你在钱江那的工作安排好了,咱们就贷款买房子。”
一说到这,张自搏又想到了黄铮,似乎就算黄铮真的倒戈去了张春生那,张自搏也能理解了,毕竟,现实都得向钱低头。
但是张自搏觉得他还是应该以朋友的身份跟黄铮谈一次,至少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出来,然后任凭黄铮自己做主。
于是他放了刘恬的鸽子,坐在门口一直等黄铮。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黄铮回来了,竟然是张春生亲自送回来的,黄铮显得有点醉,走路晃晃悠悠的。
张春生看到张自搏就有些得意地笑,“呦,一直在这等着啊,等着有什么用呢?你能给他年薪一百万吗?”
张自搏说,“我只是关心他一下,不要恶意猜度,如果他自己真的决定跟你,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张春生不屑地斜钩嘴角,“到底咱俩是谁恶意地揣度对方,你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