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一瞬间中国老板的头……爆了。
下一秒,他双膝瘫地,而身子正好摔到了那还没来得及倒下的长刀之上,“噗”的一声,长刀贯穿了他的身体。
看到这幅场景,张自搏都吓坏了,这场景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生活中哪见过这个。
而张自行却似乎见怪不怪了,他走到张自搏身边,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张自搏说,“这半年,我见过一百多个人的一百种酷刑死法,比这残忍的多的是,煤场山洞还有一个地牢,那里还关了一些他们暂时不能杀又不能放的人,那些人天天被折磨地生不如死。
我还亲眼见过他们拿刀剥人的皮,以此来让人妥协,有个人的一只脚被拨了皮,他们都是变态,没有人性,畜生不如……”
原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了,可张自行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怖,浑身颤抖地流出了眼泪。
张自搏光听着都觉得可怕,“别说了,我们快走,免得又有麻烦。”
张自搏背起老伯。
老伯说,“你们不要管我了,你们快走吧,直接逃回中国吧。”
张自行给翻译。
张自搏坚定地说,“不,我不会放下你的,等事情有了结果我再回去,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就跟我回中国去吧,我能照顾你。”
张自行翻译完了这番话,老伯笑了,笑得泪流满面,说了句,“好小子,我没看错你啊!”
三个人加快脚步往城里跑。
路上遇到了老伯认识的农民开着三轮车,老伯就跟他们说把车高价买下来,张自搏给那人银行卡转的账,于是三个人就开着三轮车跑向镇里。
在他们还没到镇上的时候,黄铮总算带着警察赶来了。
他们都上了警车,老伯的伤有点感染,血流的有点多,警车把老伯送去医院。
一切尘埃落定,张自搏和张自行在警局等着录口供的时候,张自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情绪,抱着张自搏“呜呜”地大哭起来。
“呜……哥啊……你可不知道,我这半年受了多少苦,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了,再也看不见我妈和我爸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我以前有多混蛋,那么好,那么幸福的生活,那么爱我的家人,我一天还总是不满足,怨天尤人,抱怨你,抱怨爸妈,抱怨国家,抱怨社会,我真是太混蛋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在自己的国家才是主人,只有自己的亲人才会对自己好,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