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做人,再正经做事。以后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你要还是这么不着调,容易……叫人打死……”
傅生言慢慢地说。
于展翔闻言,腾一下站起来,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的。
“傅生言你特么说什么废话呢!就你仗义?就你有钱能使磨推鬼?我自首个屁啊!我连驾照都没考出来我开什么车!小爷我今天还不怕告诉你实话了,两年前我是骗你的。撞死人的不是我,是我一朋友的朋友。我是看他家花钱买人抵罪了,觉得是个好主意,就拿这招骗了你你五百万。我……我当时有急用。你……你,你别起来!你现在打不过我我告诉你!”
傅生言终于昏了过去:麻痹的于展翔。
第二天一早,隋浅微的姑妈过来了。
宋曼与她客气交代了一番,就回去了。
她要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公司。
刚走出医院大门,宋曼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叫她。
回头看过去,一个高高的男生,戴着口罩墨镜,穿着黑色的连帽衫,牛仔裤。
宋曼稍微辨了一阵,才认出来,是陆逸臣。
“宋曼,那个……浅浅她怎么样了?”
宋曼淡淡抬了下眼睛:“你可以自己上去看她的。”
“我……”
陆逸臣面露难色。
“只是一个清洁工而已,陆先生亲自去慰问,说不定还可以在粉丝中赢得好口碑。”
宋曼讲话一向是这样,就连讽刺都是温温润润的。
“宋曼,你别这样……”
陆逸臣攥了攥拳,头埋得低低的。
“浅浅差一点就没命了。”
宋曼别开脸,“昨天送来时直接进了高压氧舱。医生说,要是再晚来一个小时,她就……”
陆逸臣的声音压入蚊鸣:“我不知道她有哮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先生。”
宋曼摇头:“我想你可能一直没有弄明白。其实哪怕你是故意的,浅浅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她无法想象在那种状态下,你眼看着她重病危及,却连亲口承认她是谁的勇气都没有。”
“我……”
“浅浅的病房没有上锁,你想去看望,随时都可以去。可如果你不敢去,留在这里拦着我问几句无关痛痒的病情,有意义么?我说浅浅已经没事了,你就安心了么?”
宋曼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如果陆先生是因为浅浅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