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你现在很老了?”
傅叶白呵了一声。
宋曼尴尬地低下头。她觉得,年轻代表的不是年龄,而是那个义无反顾唯爱是图的勇气……
“就这一副,我看上了。”
傅叶白指了指钢琴少年。
宋曼扬起眼睛,圆圆的瞳孔缩了一下,提起声:“不行。”
傅叶白离开后,宋曼在床上呆坐许久。
太阳一点点往西落去,屋子蒙上了暗暗的光。
宋曼掀开被子,赤脚爬上书桌,摘下了那副钢琴少年。
墙壁上斑驳了一圈暗黄的痕迹,像心底流满的泪痕,除非用刀刮,才能洗得净。
宋曼拿起抽屉里的美工刀,呲一声纵向割碎画布,再横向撕开一个十字。
零零碎碎割得不成样子,眼泪滴在颜料上,把晚霞化开涟漪。
都结束了。
宋曼把碎画一把捧起,散出窗外!
那是她青春里妄念的梦,终究化成了错位婚姻里的一地鸡毛。
傅生言,你不欠我了,我也不会再幻想了!
傅叶白靠在宅院外面的梧桐下,抽烟。
雨后的晚霞舍不得天边,零零碎碎的一些画布落在他眼前。
他伸手接过一片,用烟点了。
看着灰白的烟火撩着丙烯颜料,他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丝异样的冷笑……
香郁水岸。
吴妈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换冰贴,换毛巾,唉声叹气。
傅生言昨天下午回来时,浑身湿透,倒下就开始发高烧。
到了半夜不停地咳嗽,直到咳出血来。
吴妈吓得不行,赶紧叫私人医生上门。
医生说可能是急性喉炎,这种急性炎症很容易起高热。只能先挂退烧针和消炎药试试。
可是一个晚上过去了,热度起起伏伏,总是不能消退。
吴妈急着说:“先生,我给太太打个电话吧。”
“别找她……”
傅生言迷迷糊糊,眼睛里全是雾气。
他说,“她……不会回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滴一声,指纹锁开了。
奥特曼在下面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