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华匆匆离去。
风禾伸手摸了摸兜里的纸币,思索了几秒钟,坐上车,附耳问了乔贞贞几句。
她现下有些问题不大明白。
如今乔贞贞的要紧事告一段落了,自然要请她来解答一二。
“你这算是什么问题?”
听完,乔贞贞狐疑地盯过来。
“我跟祁安完全是孽缘……花了他的钱总觉得欠了他的人情嘛,他不高兴是他自己觉得没面子呗。”
风禾大概明白了,又斟酌道:“那如果一个人和甲睡在一起,又给另外的乙花钱,这是什么行为?”
“渣男!”
“哦……”
风禾点头。
她这两日,一想到小陆郎君就不大安生。
如此想来,也是因金钱牵绊出来的孽缘。
孽缘不解,则道心会乱。
“你手机的支付软件都绑了我的卡,以后直接刷就行。”
乔贞贞不解她为何作此问,但不妨碍她趁着风禾愣神的间隙,自顾自地教了她一遍什么叫做扫码付款。
“好,我知道了。我有点事。”
风禾灵巧地蹦下了车。
“哎你等等!哎哟!”
乔贞贞想追出去,又忘了自己头上还有根棒槌。
眨眼之间,风禾的身影没入夜色。
……
“人家都说你是富二代,是不是真的啊。”老徐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女演员,眼波随着舞蹈的节奏律动着。
但这并不妨碍他跟陆圭八卦。
“我连父母都没有,怎么就是二代了?”
“呃……对不起。”
“没事。”陆圭不怎么在意这个。
自有记忆以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小时候似乎还有个亲戚一类的人在照顾他,但如今他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人的脸。
“那你的脸盲症好些没?”老徐开始没话找话。
“还行。”
“那挺好,别真搞成查克·克洛斯第二了。”老徐点头。
查克·克洛斯是著名的超写实主义艺术家,是重度脸盲症患者。
“嗯。”
陆圭如今心绪纷乱,不想再搭理老徐,只希望舞台上的窈窕淑女管够,从视觉上喂饱了这人之后让他没工夫说话。
不过流连花丛的人多少都会些一心二用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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