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了晃脑袋,发出了小猫叫般的“嗯”声。
“好,明白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语言会产生变迁,这很正常。
汉时雅言与宋时正音的区别就已经不小,而今华夏国人所说的语言更像是正音里混杂不少了金人的发音。
还好每回来人间第一件事就是装哑巴,模仿他们的语言,风禾暗自把这个新词记在心里:“谢谢你。”
小八不敢搭腔,抬头看向天花板,假装自己没听见。作为一个混世魔王,她怎么觉得有点羞愧呢?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五点,熟悉的声音准时在门口响起。
“开!饭!啦!”
唐糖拎着餐盒,依旧一阵风似的进了病房,“今晚的菜很不错哦,有鱼香茄子,粉蒸牛肉,还有炸鸡块。”
比她更准时的是小八,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桌板搭好了,还急切地敲着桌子:
“炸鸡!炸鸡!炸鸡!”
“就知道你喜欢吃。”
唐糖把餐盒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放在她桌子上,“还有份冬瓜圆子汤,哎,你坐好,小心点别洒了。”
安顿好小八,她又把另一份餐盒放在床头柜上,对风禾说:“你坐好,别动,我先教你一次。”
说罢,不知用了什么巧劲,轻轻一推,在床两边的变出低矮的围栏,又从床尾下面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块板子,搭在围栏上,一张案几就有模有样地搭好了。
“你如果坐着不舒服,也可以把床摇起来。”
摇?这个动词有点奇怪。
“就像这样。”
唐糖躬身下去,抓着一个把手,轻车熟路地摇起来,风禾感觉到背后的床板随着节奏慢慢地升起,很快,床头便成了靠背。
风禾叹为观止。
“看明白了吗?哎,我先去洗个手。”没等她回答,唐糖跑进了厕所,水流的声音哗啦啦地传来。
很快,她又风风火火地跑出来,把塑料袋拎到风禾的小桌板上,把餐盒和碗盖依序打开,又撕开包装,递给她一个塑料勺子。
“谢谢。”
风禾接过勺子,仔细观察了两秒钟。心中升起一丝怀疑,这薄如蝉翼的一片,能用吗?转头又望向正在大快朵颐的小八,哦,能用。
“快吃吧,别凉了。”唐糖神秘兮兮地告诉她,“今天晚上有加餐,是奶油蛋糕哦,等会儿我给你端过来。”
“奶油蛋糕!?”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