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毫无感觉的日常操作,哪怕在心上人面前,也觉得有一丝害羞了。
“我以为你会更……矜持一点?”夏目直树斟酌着用词,“毕竟我还在这站着呢。”
雨宫千鹤突然从床上暴起,挥着拳头就冲着夏目直树去了:“在家里穿的舒服一些有什么错?再说了反正你也什么都看过了,在你面前放纵那是把你当自己人,现在居然反过来说我……你不会忘了上次来这里做了什么好事吧!”
夏目直树笑着轻松接住了贫弱的小粉拳,然后顺势将她抱在怀里,自己也坐到了床上。
“怎么可能会忘嘛。”
“那条内裤我还放在柜子里的。”雨宫千鹤被搂着,感受着夏目直树有力的臂膀,满脸烫红,但还是都着嘴嚷嚷,“别穿着裤子坐在我床上,脏不脏?”
“你居然还留着啊。”夏目直树挠了挠头,“我还以为你不是那么……传统的女孩。”
“这关传统什么事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事……你先给我起来!”
嘴上挣扎着,但是身体很诚实。
小富婆一点都没有反抗的。
“不让我穿裤子坐在床上,那我总不能脱了吧?”夏目直树耸了耸肩:“一会还得去见你爸呢!”
一听这件事,雨宫千鹤立马来了精神。
刷的一下子伸出两只手捧着他的脸颊,强迫夏目直树跟自己对视。
“今天的事不是我的主意。”她一字一顿,认认真真地说:“是我爹那个混蛋他擅作主张的。”
“我知道的,我还不了解你吗?”夏目直树觉得平时大大咧咧的小富婆在这种事情上如此较真也蛮可爱的。
“但是哪有当女儿的这么说自己父亲的?”
“谁让他不跟我商量就跑到你家里去乱说一通?”雨宫千鹤显然是也有些气,“搞得我好像在欺负浅井真绪一样……欺负她……”
欺负她无父无母。
显然这种话小富婆连说出口都觉得难受,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这样想呢。
夏目直树再清楚不过了。
“那我先去见你爸,等回来再脱裤子。”夏目直树笑着起身。
“臭流氓!”
小富婆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把搂过被子盖住自己,坐在床上只露出恶狠狠的眼神和两颗小虎牙,“休想占我便宜,今天不会再让你那么粗鲁了!”
“我还没说我要做什么呢。”夏目直树一摊手,笑着说道:“我只是想跟你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