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执拗的让你用不客气的语气跟他说话的情况,夏目直树还真是不习惯。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如果可能的话,我想直接找你的师父。”夏目直树说道:“是前任宫司大人对吧?他现在在哪?”
“师父他正在奥宫修行,很抱歉祭祀典礼之前任何人都见不到他。”
“奥宫?”夏目直树一愣:“手稻神社也有奥宫?”
“当然了,”男人笑道:“就在手稻山的深处,师父平日里都在那里修行。”
地方不大,资历还挺深。
不是所有神社都有奥宫的。
看来不到祭祀真的见不到日记里写的那个小老头了吗?
夏目直树顿了顿,又问道:“前几天那个女孩子来,见了谁,发生了什么?”
“她自称七海真绪,也是来找师父的。”男人回答。
夏目直树若有所思:“不出意外没有见到,然后她像我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跟你交流?”
“不,”男人摇头:“只有您有如此殊荣可以让我开口说话,因为就算那个女孩再特殊,她毕竟是人。”
合着我不是人?
夏目直树摇了摇头:“然后呢?”
“然后我把师父留给我的纸条给了她……师父好像有预感她会来找一样,在闭关之前特意留下了纸条。”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夏目先生您想问纸条的内容,但很抱歉师父说了不让我看,所以我并不知晓。”
看来想知道浅井为什么说不确定明年在哪过生日,要不等到祭祀当天,要不就是直接问她了。
但她不想说的事自己再怎么问也没有结果……
“下周的祭祀典礼啊……”他叹了口气。
“您如果要来参加典礼的话,请务必提前通知我,我们会用最盛大的方式欢迎您的。”男人耳朵一动,听到了夏目直树的叹气。
“那第二个问题。”夏目直树顺势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尊重我。”
“跟您以前做的壮举有关啊!”
男人十分恭敬地说道,他看向四周墙壁上挂着的书画,那是一些神道教的神话故事。
他指向其中一幅画:“尹邪那美和尹邪那岐的故事您一定知道吧?”
夏目直树点头。
宫司愈发尊敬,“您做了跟他们一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