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课不认真听,那小子是听不懂……老师是个新老师,今年才开始教高中。”
当面去说老师她是不敢的,但背地里指点两句却说的那般理直气壮,好像她孙子是什么旷世奇才,因为耽误了两节物理课,让这老师毁了个新生代牛顿。
末了见白井要走,她才笑呵呵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什么,白井啊,改天要是有空,给你弟他去补补课呗?这两天我跟你妈去买菜,她也总念叨佑树的成绩嘞!”
白井没有弟弟,她是独生女,老妪这般说只是为了拉拉关系……
老年人惯用的伎俩了,或者说是熟人亲戚惯用的伎俩。
白井便笑了笑,微微点头,语气有些疲惫但还是应下:“我知道了,晚上吃过了饭他有不会的功课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回了家不做工的,学校里的功课这段时间也不紧,要是再过段时日开始考试周了,我可能顾不得。”
“好,好!”老妪笑的眼睛缝都眯起来了。
这样好说话的白井跟在学校里完全不是一个人,估计不是亲眼看见,很多认识但不了解她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比如夏目直树。
“这些好大学出来的学生就是不一样,气质就厉害呢!”老妪得了便宜,等白井走进巷子进了家门,她还在连连夸赞:“不服气不行啊,要是我家孙子能考上早稻田,烧高香嘞!”
“刚才那俩孩子男的那个也是大学生吧?”旁边有人说道:“领着个小女孩,像是他妹妹。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来找白井的?”
“嘶,有点像哦,谈吐举止都很好,而且身上穿的很有钱吧?听说早稻田那边学费可不便宜,也就白井家以前还有点积蓄能供得起,结果都被她那个爹给败光了。”
于是一群老人们就开始感慨赌博的祸害,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被完了。
进了街门的白井雾泽并没有听见这些议论,就算听见了她也会装作没听见,就因为那个跟着小三跑了的赌**亲,让她对任何男人的好感都几乎是负数。
“妈,我回来了。”
白井回身关上街门,将外套脱下来挂到晾衣杆上,然后在院子里用瓢舀了两瓢水洗了洗手,准备进屋吃饭。
即便是在足立区,像这种带天井的小院也不多了,都是以前留下来的老屋。
虽说住着比那些楼房安逸的多,但只剩母女两人的白井家依旧渴望能拆迁,做梦都是出门之后看见门口有个拆字。
拿到拆迁款,她们就可以搬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