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
只拙劣地找了个她欠他一个条件的借口,要她等着他,等他来了南江,她再嫁人。
他甚至都不敢对她直白说出以后要她嫁给他的话。
哪怕分别在即,也只敢那般小心翼翼到近乎卑微地,委婉地表达要娶她的打算。
她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从郧州城到京都,默默欢喜了一路。
可结果呢,她用两封信,轻易就骗取了他的信任,轻易,就逃离了南江,背叛了她的诺言。
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煎熬,苦苦找了她三年。
收到温平的急信时,他快马加鞭赶来南江,只为,早一点和她相见。
可听到的,却是温平关于她和顾驰渊在若耶城同放纸鸢的汇报,看到的,是她对他惧怕排斥有加的慌乱眼神,是她乌黑长发上刺眼的鸳鸯白玉簪。
他倒是想对她更好一点的。
可她何曾给过他机会。
……
顾骁野愈想,愈觉心里有什么堵得慌,滞涩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长长呼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没有再去找许落。
便连翌日,也不曾再去小院。
韩知礼已然得到顾骁野来南江的消息,为他准备了落脚的府邸。
顾骁野在韩知礼的陪同下,去了南江军中一趟,到夜里,方才回了府邸。
正在看从京都传来的几封奏报时,温平突然匆匆赶来,神色焦急:“皇上,许姑娘她,生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