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涉及男女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骁野咬着牙,脸色黑沉得可怕,“可我不需要谁的同情,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尤其,是她的。
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随着他每说一个字就愈发加重,许落感觉自己的手腕跟断了似的疼。
她怕刺激到顾骁野,不敢挣扎,可是却控制不住地,疼得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哭音:“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面对顾骁野这样的人,先服软,总是没错。
顾骁野阴沉的目光盯着她,眼底变幻莫测。
许落感觉有那么一刻,他可能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她一动不敢动,跟个鹌鹑似的缩成一团,身子都在发颤。
眼前的顾骁野,与昨天那个陪着她一起走在长街上,神色温和地与她面对面吃馄饨的顾骁野,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好像他的身体里,藏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恶兽,这会儿突然原形毕露了般,那眼底的光,只是看一眼,就令人心生恐惧。
短短几分钟,好像过了几个小时那般漫长。
终于,顾骁野松开了她。
“滚。”
他神色漠然,态度恶劣至极,“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侧过身去,一字字说:“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许落立刻飞快跑了出去。
顾骁野听着女孩的脚步声远去,只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空荡荡的,隐隐泛着疼。
当初她拒婚时,他本就决定,不会与她有任何瓜葛。
虽然夜深人静时,总是忍不住想起芦苇荡那一夜,耳畔也似乎总是响起她反反复复喊着他三公子的声音。
可是他到底忍住了,不曾去找过她。
直到那日在南江城,他在临江楼遇到她。
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总想要去看她,总想要……靠近她。
看见她对袁让言笑晏晏,他竟然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莫名地,心里有些发堵。
他以为她对自己,多少是存了那么一点温情的。
不然,她怎会在他受杖刑时,跪下来替他求情。
他以为这些时日,自己于她而言,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同。
却原来,她对他的不同,不过是因为可怜与同情。
这是一种最廉价的情感,毫无任何价值。
从小到大,他承受了多少所谓的可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