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棋雪哭声渐浓,拿过翠竹手中端着的芸豆卷,掰开一小块,递到风水清嘴边:“水清姐姐,妹妹知道您最爱吃这芸豆卷了。您再多吃几口吧……多吃点……”
风水清张开口抿了一点,眼见邬棋雪盯着自己的眼珠都要瞪了出来。
她赶忙剧烈咳嗽几声,将那芸豆卷混着鲜血一同吐了出去。
邬棋雪哭声更凶,将东西放回盘里:“水清姐姐……呜呜呜……您休息会吧,妹妹不打扰您了……呜呜呜呜……”
回到自己房间,邬棋雪赶忙用清水洗了三遍手。倏地一道黑影,从房顶落至屋内,将刚转过身的她吓了一哆嗦。
“看清了?风水清大限将至?”
黑衣男子迫切问询。
邬棋雪慢悠悠用帕子擦手,抿嘴窃喜:“当然,不出三日,娘娘的眼中钉便可彻底拔除!只是……答应我的事……”
男子不屑轻哼:“做好这件事,娘娘自然忘不了你的好处。”
黑影离开后,邬棋雪松开紧紧攥着的拳头,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块玉佩,上面刻了个“魈”字。她将其放在胸口反复摩挲,神色贪恋,又痴醉。
……
与此同时,皇城某处私宅中。
风婉柔褪去黑色带帽棉斗篷,搓了搓冰凉通红得手,将手置于暖炉上反复烤着。
忽然,她的手被一双大手覆盖,又被十足的力道扯入怀中。
泫宸安往她小手上呼了口热气,心疼道:“这么冷的天儿,可别冻坏了你。写封信就得了,何必冒着大雪跑出来见面?”
虽语气柔软,但他内心可是烦躁得很。
明明正于皇宫内搂着美人,吃着暖锅,偏偏风婉柔非要约他出来见面。
大雪纷纷,寒风似刀。
一路赶来冻得直打哆嗦。
若不是估摸着风水清快不行了,他才不会出宫见她。
“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儿,我怕出岔子。”风婉柔环上男人脖子,扬起个盈盈笑脸,“风水清今日下午咳了好多血,我偷偷瞧了一眼,看那样儿是真快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
泫宸安笑得狂妄,亲了亲风婉柔脸蛋:“你确定当真无力回天?据说风麓山那老东西可花了大价钱,给她请了好多名医呢!”
“确定!”
风婉柔坚定地点点头:“刃血那小子平日总是没心没肺一脸傻笑,下午时他嚎得撕心裂肺!你说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