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啊!”
“不会吧......”段滢猛地一摇头,“你不要乱说!”
“不是血是什么?这个不就是血吗?赖志成,这是血吧?是不是?”
“不......还不能肯定......”赖志成一边咽口水,一边拼命地摇头。
骆灿的视线从毛巾上的茶色污迹转向冰凿子。
血?
段滢“啊”了一声。她看了看骆灿,眼睛转向地面。众人循视线望去,原来段滢正望着地下的对讲机。
“是你放的吧!”段滢冲着对讲机吼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
“啊啊,原来是这样。”赖志成也凝视着对讲机说道,“你玩得很开心啊。你有一半是为了寻开心吧!想象着我们害怕、痛苦的样子,心里乐开花了吧?!”
骆灿望着冰凿子。
是米慧兰把它放进卫生间的?
骆灿缓缓地把手中的冰凿子放到毛巾上。
“不,我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
段滢盯着骆灿的脸。
“这真是季子妈妈放的吗?”
“还有其他可能吗?”
骆灿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段滢你也说了,这东西可以当工具用。”
“......”
“掩体里什么也没有,能拿来破坏门的工具一件也没有。为了封杀我们逃脱的机会,季子妈妈根本不会在掩体内放这种可能被用来破门的东西。可是,这个冰凿子既能当工具,也能当武器。”
“不,”赖志成歪着头说,“她应该是觉得这种东西派不上什么用场吧。事实上,我们折腾了这么久,梯盖不还是老样子?”
骆灿转身再次面对赖志成。
“你再想想。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当然,你会说这个就是季子妈妈放的。”
“可是......除此之外......”
“她为什么要放这个?”
“这个嘛......”
“你不是很擅长思考‘意义’吗?季子妈妈把这个冰凿子和毛巾放在卫生间,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不就是为了吓我们吗?”
“就跟照片和那行红漆写的字一样?”
“是的。”
骆灿将目光转向段滢。
“你也这么想?”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