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许久没吭声的赖志成说,“公平思考的话,我认为在这里我们不可能得出结论,确定那个到底是红辣椒酱还是血。”
段滢回头看着赖志成:“你说什么呢?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可是,仙仙说得没错啊。因为事实上并没有人确认过骆灿想洗掉的东西是什么。当时那个情况,骆灿说是红辣椒酱,我们心想‘原来如此’也是很自然的反应。”
“二对二了。”严仙仙说。
段滢看了看赖志成,又看了看严仙仙。
“什么二对二!你不觉得这个事很荒唐吗?简直无聊透顶!”
“我不觉得无聊。季子追骆灿追出了别墅。骆灿在Germy和女人发生口角。阿斯顿马丁车的座位有偏移。骆灿想洗掉T恤上的红色污迹。”
“不要再说了!”段滢吼道。赖志成慌了神似的,直冲段滢摇头。
“别啊,段滢,我也没说那个就是血......”
“赖志成,你也给我闭嘴!你们这样不就遂了季子妈妈的愿了吗?仙仙,难道你真心认为我们当中有人杀了季子?你还真是可怜啊。”
严仙仙的脸颊抽搐似的僵硬起来。
“你总是说这种话。”
“这种话?”
“可怜?我可怜吗?段滢你总是这样,只会把我看成可怜的人、没用的人、无聊的人。”
“严仙仙......你又要开始了吗?”
段滢叹了口气,严仙仙只是摇头。
“我既不可怜,也不无聊。你好好看看吧,真正可怜的人......”严仙仙回头看向赖志成,“是他啊!他的未婚妻正在拼命包庇别的男人呢。”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谁也没包庇,我的意思是,我们谈论这些就正中季子妈妈的下怀了。”
骆灿摁住段滢的肩头。段滢朝他摇头。
“我不认为这件事需要证明,”骆灿看着严仙仙,“也不知道怎么证明。很遗憾,那件T恤现在没穿在我身上。上面的污迹还在。打那以后,我就没穿过那件T恤。必要的话,我还可以把它交给警方检查。不过,现在我们被关在这里,连这个事也做不成了。不好意思,那个真的是红辣椒酱。你信还是不信我都无所谓,反正季子没来过那家店,后来我也没见过季子,当然也没上过她的车。”
严仙仙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要不要去我认识的另一家店?”女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