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骆灿发现固定密闭门手柄的是一根铁丝。手柄旋转时,会带动另一侧的两根粗大的铁门闩,令其进入或脱出插销孔。之前门闩的可滑动部分被绕上了两圈铁丝,而且还精心地做了焊接。之所以能把门打开,是因为骆灿连续蹬踹手柄,使焊接部分发生了断裂。
铁门厚度惊人,墙壁也约有五厘米厚。不过,打开这扇门还是给骆灿带来了些许勇气。
“志成,你来想办法打开卫生间的梯盖。我去看看吊床那边的。”
骆灿话音刚落,赖志成皱起了眉头。
“可是没有工具啊。只有杯子,但这根本不起作用。”
“你不是有身体,还有智商吗?”
“我总觉得只会白白浪费体力,在警察找来之前,我觉得还是保存体力为好......”
“那你就好好歇着吧。对了,那里还有能量棒,你可以全部吃掉,增强体力。”
骆灿瞪了赖志成一眼,往吊床那边走去。
“我来帮你。”从身后传来了段滢的声音。
“你顶住我。”
骆灿走到墙边,登上铁梯。他一只手抓着吊床的架子,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梯子,用一条腿钩住梯子中段,以这种不稳定的姿态向上蹬梯盖。为了能使上劲,骆灿叫段滢顶住自己的后背。
蹬踹梯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动静很大,但效果甚微。用尽全力踢了一次又一次,却连一丝松动的迹象也没有。骆灿觉得自己是在试图用脚摧毁一堵梯墙。
回过神的时候,从房间的另一侧也传来了叩击梯盖的声音。停下脚,回头一看,只见严仙仙正在门外的铁梯上挥舞着拳头。赖志成则在梯子底下仰头看着她。
骆灿和段滢对视了一眼,段滢耸了耸肩。
骆灿再次投入战斗。他以扭曲的姿态踢了很长一段时间,而门外猛击梯盖的声音也没停过。踢着踢着,腿渐渐地动弹不了了。钩住梯子的膝盖内侧痛得像被撕裂了一般,握着床架的那一侧臂膀也有了僵硬的感觉。
骆灿换了一个姿势,便一挺身,然后再次抓住梯子。这时,下面的段滢开口了。
“换我来。”
骆灿皱眉忍着身体的疼痛,回头望了段滢一眼。
“还是算了,你弄不动的。”
“万一我可以呢,你让开,我试试看。”
段滢抓着骆灿的背心,把他拽下梯子,再一把推开,迅速地爬了上去。她学骆灿的姿势,用腿钩住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