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事吧?”
“知道。”
“季子是他父亲的心头宝。季子失踪后,她父亲非常痛苦。以前他就心脏不好,需要经常去医院看病,因为那件事他完全垮了。”
“......”
“入院后他出过一次院,但出得真不是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找到季子的时候他没在家里。”
骆灿望着眼前的玻璃杯,不知该说什么好。
“快把这个喝了,再放下去就不凉了。”
“啊......”骆灿喝了口果汁润了润喉。果汁甜得发腻。
“说找到季子的时候,是季子的父亲接的电话。最不该知道的人却第一个听到了季子的噩耗。”
“......”
“我和季子的父亲去了停尸房,他昏倒在了停尸房的走廊里,三天后就走了。”
骆灿垂下双目,又喝了一口果汁。他知道米惠兰在观察自己,只觉得如坐针毡。
“对了。”米惠兰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屋子另一侧的餐具橱上拿来一个长方形的信封,放在玻璃杯旁。骆灿看了看信封,抬头望向米惠兰。
“这是从季子的书桌抽屉里找到的,你看一下吧,是写给你的。”
信封表面没有字。骆灿怀着近似恐惧的感觉,拿起了信封。
里面有一张对折起来的卡,是精品屋之类的商店销售的贺卡。贺卡的表面印着一朵玫瑰花,宛如漂浮在纸上一般,旁边则是季子手写的:骆灿。
骆灿沿折痕掀开贺卡,在玫瑰花纹围成的框中看到了季子的留言:
“爱你爱你爱你
季子”
骆灿凝视着这些字。南宫季子装腔作势的笑脸仿佛与它们重合在了一起。
“想亲我吗?”南宫季子总是这样问骆灿。
“只要说一声‘我爱你’,就可以亲我。”
这时,骆灿就会说“我爱你”。解开一个纽扣或搭扣,骆灿就得说一句“我爱你”。南宫季子身上的衣服有很多纽扣和搭扣。
“把这个喝了。”米惠兰又说了一遍。
骆灿把贺卡塞回信封,端起玻璃杯,一口气将果汁喝完。喉咙本已干燥难忍,甜腻的果汁进一步加剧了口渴的程度。
“骆灿,你和季子睡过了吗?”片刻的沉默过后,米惠兰突然开口。骆灿吃惊地看着她。
“睡过了吧。果然。”
“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