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王丘力居本想着让渐顿阿诱使黄忠出战,再让渐顿阿用诈败之计将黄忠引到自家阵中围而擒杀。
谁承想,渐顿阿不仅是没有诱使出黄忠,还惨死于敌军的无名之将手中;渐导胡为其兄弟报仇不成,亦是惨死于敌将手中。
更让丘力居、蹋顿、乌延一众人恨怒难忍的是,随着渐顿阿、渐导胡两兄弟的惨死,乌桓军军心开始浮动、大军士气受到极大的打击。
丘力居狠狠地瞪了眼一旁的阎柔,面上的神情愈发是阴郁起来,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早知这样,就不该听取阎柔的建议。
心下惶恐不安的阎柔,不敢与一旁的丘力居对视,只敢是垂下脑袋,他哪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乌桓小儿,速来领死!”
连斩两将、战意正盛的沙摩柯,挥舞着手中的铁蒺藜骨朵,纵马来回驰骋于两军阵前。
震天裂地般的战鼓声、号角声,掀天揭地一样的呼喊声,连绵不绝的响彻在凉州军阵中。
相较之下,乌桓军阵中却是鸦雀无声、死寂一片,不少乌桓军将士心惊肉跳、一脸的惧怕惊恐;乌桓军的阵脚也开始松动,似有退却之意。
沙摩柯一连是高喝了数声,也不见乌桓将领出阵斗将;沙摩柯越是气势汹汹,乌桓军便越是望而生畏、畏缩不前。
先前,渐井泉惨死于黄忠刀下的时候,乌桓军上下本就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如今,渐顿阿、渐导胡两兄弟又被敌将残杀而死,乌桓军上下已然是被吓破了胆。
敌将嚣张挑衅、自家将士畏惧退缩的景象,丘力居、蹋顿、苏仆延一众人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丘力居同他麾下众头领的心下很是清楚,若不能尽快的打击敌将的嚣张气焰、振奋自家将士的战意,不管是今日的战斗,亦或是往后的守山之战,乌桓军只怕是必败无疑。
可是,乌桓军所面临的严峻形势是……斗将斗不过敌军,攻营又怕损失惨重;乌桓军究竟该如何打击敌将嚣张气焰、振奋自家将士的战意呢?
“大王,敌军营中悍勇善战之将非黄忠一人,若继续同敌军斗将,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此绝非是良策!”
心下会意的蹋顿,一脸凝重的进言道:“我军今日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探查清敌军主力的分布,并非是同敌军决一死战、一决胜负!
如今,我军在斗将之中无法取胜,就只剩下强攻敌营这一条路了;乘着大军士气尚存,我军还有机会,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