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较轻的这名斥候,心惊肉跳、惊恐不安之下,只能是点了点头。
“办事不力,当斩!”
丘力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斥候,恨声厉喝道:“将此二人拖出去枭首示众!”
在这节骨眼上,乌桓众头领也不敢说什么求情的话;况且,不过是两名废物斥候罢了,他们有什么可在乎的。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对于凉州军的动向、盟军鲜卑人的踪迹,丘力居、蹋顿、阎柔三人的心下,已是有了初步的判定。
以他们三人的看法……饶乐水两岸的凉州军已经奔袭到了乌里水沿线,鲜卑人也应该是在乌里水一线了;目下,鲜卑人应该是被凉州军给阻截的缘故到不了乌桓山下。
不管如何,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一直是困扰着丘力居、蹋顿、阎柔三人,那就是……
凉州军的主力究竟是在乌桓山南麓还是在乌里水一线?亦或是……在乌桓山南麓和乌里水一线的凉州军是对半分兵的?
随着那两名斥候被拖出帐去,王帐内又是恢复了先前的压抑。
丘力居沉默良久之后,将自己对凉州军和盟军鲜卑动向的猜测说给众头领。
“大王,以卑职愚见,眼下最重要的是探清凉州军的主力何在。”
阎柔面色凝重的沉吟道:“若无法探清凉州军主力的动向,我军就根本无法同凉州军交战,我军也难以同盟军鲜卑人顺利回师。”
丘力居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军的精锐斥候,悉数死于凉州军探马之手,想要探清敌军主力的动向,又谈何容易?”
蹋顿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以阎将军之见,我军该如何探清敌军动向?”
“以卑职愚见,我军当佯装着同山下的凉州军决一死战,借机探清山下敌军的虚实。”阎柔沉声说出自己的思虑。
如果乌桓山下的凉州军是其主力,乌桓军便北上同鲜卑军会师南北夹击凉州军;如果不是主力,乌桓军大可集中优势兵力围攻山下的凉州军。
“如若……山下的敌军同乌里水一线的敌军是对半分兵的,我军又该如何应对?”丘力居问出了心中的忧虑。
“大王,阎将军所言有理,我军只需要确定山下的凉州军是否是其主力便可。”
蹋顿沉声提醒一番,“假如凉州军真的是对半分兵,我军便挥师北上夹击凉州军。”
听闻蹋顿所言,丘力居、乌延、苏仆延、能臣抵之一众人恍然大悟过来……有道理,凉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