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军溃兵发起冲锋、毫无还手之力的死去、再不断地发起进攻,敌军俨然陷进了一个死循环。
不足一刻钟的时间,两军战阵之间,早已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橹,鲜卑军兵士的尸体早已是堆积如山;距离凉州军军阵一百步的地方,成了鲜卑军无法逾越的鸿沟!
“大王,敌军正在进攻东营!”
“大王,西营快被敌军攻破了!”
乍听得如此军情,素利、槐头、豆卢颜、尉盖突几人差点没被惊得魂飞魄散。
“大王,再不撤兵就来不及了,大营若有闪失,我等恐是死无葬身之地呐!”惊得面无人色的豆卢颜,慌忙是进言劝慰道。
“撤兵!”
心有不甘的素利,恨声大喝着拨马逃往大营。
主帅逃走、主将撤走,兵败如山倒的鲜卑军溃兵四散惊逃起来,它们根本是顾不得阵型不阵型的了。
恰在此时,如滚滚洪流一样的朱雀骑、似移动山丘一般的龙骧骑,于左右两方奔腾冲杀而来。
一边倒的突杀就此开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龙骧骑、朱雀骑,逢人就砍、遇敌就杀,直杀得鲜卑溃兵伏尸满地、血流成河。
龙骧骑、朱雀骑一路追杀向前,直杀到鲜卑南营寨门口才意犹未尽的勒马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