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终于,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的卜侯,传令帐下的三千步兵,全力攻打凉州军的前营寨门。
为了进一步示弱于敌人,为了给后继而来的敌人挖一个大坑,凉州军故意是将敌军放进到一百步时,才发起反击作战。
在夫馀人冲杀到壕沟之前,凉州军前营的弓弩手,并没有全力击杀敌军,只是小打小闹般的『射』杀着敌军。
直到敌军冲锋到壕沟边上,凉州军弓弩手这才不慌不忙的尽起力来。
凉州军撼天动地般的战鼓声响起,掀天揭地样的号角声传开……
万箭齐发之下,一轮箭雨掠过,便有近千夫馀人死去;惨叫声、嘶嚎声,齐齐的炸裂在敌军阵中。
起先的时候,还有一大部分夫馀兵士,想要跨过壕沟攻击凉州军;等一排又一排的夫馀兵跌落在壕沟…或是被地刺穿身而死、或是淹死在水中之时,他们只能是放弃这一愚蠢的做法。
毕竟,壕沟的开口处有两丈之宽,夫馀人既没有云梯之内的攻城器械,更没有腾空飞跃的能力,又怎能跨过壕沟呢?
那些活着的夫馀兵士,只能挤向连接凉州军寨门的通道口之处,毕竟,这是他们的最后的攻营之路了。
三丈之宽的通道口处,挤满了纷涌而来的夫馀军兵士;敌军兵士越是密集,凉州军的弓弩手就越是容易击杀他们。
凉州军的箭矢愈来愈是密集,越来越是凶狠;夫馀兵的攻营之举,完全成了一众“『自杀』式”的做法,他们始终是突破不了通道口之处的障碍物。
夫馀兵士早已是死伤无数,可此时的卜侯,早已是到了怒火中烧的地步,他怎会轻易的撤兵?
夫馀人的惨叫声、嘶嚎声依旧是不绝入耳,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来送死,他们若是擅自撤退,也会被卜侯毫不留情的斩杀。
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三千夫馀兵,已是不足五百人,失去理智的卜侯,终究还是没有传下撤兵的将令。
那仅剩的夫馀兵士,最终还是死在了凉州军的箭矢之下;他们之所以全军覆没,不过是被迫的视死如归罢了。
“我乃夫馀第一猛将卜侯,南人鼠辈……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看着满地的夫馀人尸体,卜侯只能是无能狂怒般的嘶吼叫骂着,他总不能让帐下的骑兵去攻打凉州军营寨吧!
任凭卜侯如何吼破喉咙、如何叫嚣辱骂,凉州军依旧是无动于衷。
过了好半晌之后,就在卜侯快要喊不动的时候,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