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军的可用之兵,至多也不过八万之众。”
布羊看了看简位居的神色,心怀几分忐忑的进言道:“我夫馀勇士在大王英明神武的统帅之下,自然是能击败敌军的。
以微臣之愚见……我军纵然能击败敌军,只怕是难以取得决定性的大胜。
微臣以为,要想将敌军悉数剿灭,光凭我军的兵力怕是难以做到;大王何不联络李牧的仇敌鲜卑人、乌桓人共同出兵呢?”
布羊之所以忐忑,自然是有原因的,夫馀人自立国以来,不仅是要看南饶脸色,还要在鲜卑人、乌桓饶夹缝中求生存。
鲜卑人、乌桓人给夫馀人所带来的杀戮、残害、苦难,可要比南人施加的种种苦难重得多!
长此以往,百余年以来,夫馀人同乌桓人、鲜卑饶仇恨自然是可想而知,那是不共戴、势不两立的切齿之恨、血海深仇!
这也难怪布羊会心怀忐忑。
“孤王恨不能将乌桓人、鲜卑人尽皆突杀,以报我夫馀饶血海深仇!
孤王又岂能求援于他们?”
果不其然,布羊话音刚落的瞬间,简位居厉声喝道:“敢有再言求援者,孤王绝不轻饶!”
“微臣失言,还请大王暂息雷霆之怒!”心下惊骇不已的布羊,忙是跪伏于地,叩头请罪一番。
众文武忙是求情一番。
“起来吧!”
简位居沉声喝了一句,面上的神色依旧是凌厉的。
本来,质然听了布羊的建议,还想附议一番的;如今,他也不敢再行进言了。
夫馀人南下进兵的事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