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的益州牧之位,确实没有得到朝廷的任命。
刘范犯上作乱、残害百姓,确实是真事。
雍闿、高定、朱褒、孟获叛乱于益州南中各郡,确实是谋逆大罪。
‘主征伐、平定叛乱’,确实是车骑将军的分内之事。
‘使持节’的权力,有权斩杀俸禄两千石、及其以下的官员,而不受朝廷的责难。
凉州军师出有名,李牧有‘使持节’的权力,刘璋和他的属下文武,怎会不怕?
凉州军就算是杀了他们,他们连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因为,李牧有这个权力。
城都城城头上,噤若寒蝉!
城都城下,凉州军气吞山河如虎!
一番攻心之战,不管是刘璋,或是他麾下的文武官员,亦或是城头上的兵士,早已是大惊失色,惊惧之下,惶惶而不可终日!
这就是李牧要等的时机!
李牧转头,朝着张辽附耳低语几句。
张辽点了点头,随即,扬起手中的令旗。
李牧、张辽二人的动作,城头上的益州军文武,自然是看得清楚。
’该不会是……凉州军要攻城了吧……‘
就在益州军众文武,心下惊诧之时,伸长脖子望向凉州军军阵之时。
入眼处,只见……远远的地方,数名凉州军兵士,推着一辆大车,车上有个木架,木架上绑着一个人。
那辆大车,越来越近,终是来到了李牧所在的军阵跟前。
当城头上的益州军众人,看清楚那个‘脸上无伤、浑身血淋淋‘之人时,早已是惊惧的面无人色。
刘璋更是面色煞白的呕吐不止,不敢再看向城外。
这遍体鳞伤之人,正是雒城守将张任。
“行刑!”
李牧古井无波的眸子,直直的盯向城都城城头,低笑着传下军令。
三五息之后……
撕心裂肺、鬼哭狼嚎般的嘶嚎声,从那辆大车上迸裂开来,电光火石般的飞向了城头。
张任的嘶嚎声,声声凄厉,连绵不绝、不绝入耳,摄人心魂、夺人心魄!
负责凌迟的刽子手,轻车驾熟、不慌不忙、不疾不徐,更是有点别样的兴致在其中。
面色煞白的刘璋,捂着耳朵,蜷缩在城墙后面,不停的颤抖着,内心生不如死!
城头上的益州军众文武,或是转过身去,或是低头闭着眼睛,怎有胆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