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众将再是一惊,面色当即是凝重起来。
“梦中……
起先是……我与子龙、文远的马邑结义情景;
转眼之间,一个看不清样貌的黑影……猛击我的右臂;
再看时……那道黑影已不知去向,只余下我与子龙二人……
三弟他……亦是不知去向!”
言罢,李牧直觉得……心口处的闷沉不安感觉,似乎是又重了起来。
这道梦,不管怎么说,怎么看,都是一道“噩梦”呐
是一道不详征兆的梦境!
众将心下接着一惊,本是凝重的神色,愈发的凝重起来。
“主公!”
霍弋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下定了决心,沉吟道:“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但讲无妨!”
李牧点了点头,语调悄悄地快了些。
“主公!
此梦境……乃不祥之兆!
子龙将军,有如主公之左膀!20
文远将军,有如主公之右臂!”
霍弋看着自家主公,神色中尽是肃穆而凝重,语气更是凝重得令人压抑,“以弋愚见……
当火速差人…飞马赶往绵竹一线,令文远将军……暂停西进兵锋!”
“子虎持我印信,骑上赤龙……
速往绵竹一线……
令文远暂停进兵!
一定要快!”
剑眉紧锁,双拳紧握着,沉吟半息,李牧起身,拿起印信,朝着赵风处,阔步而去。
“主公!风省的!”
早已腾身而起的赵风,连忙是接过印信,神色中尽是凝重,语气中满是郑重。
赵风转身跨步之时……
“报……”
李牧心下一惊,双拳紧握欲裂,双眼中已有波光……
‘三弟,你千万不能有事!’
众将早已是心下大惊,腾身而起,齐齐的看向大帐门口处。
赵风飞步出帐,将那信使扯进了大帐。
李牧看着那信使……士元是有何紧急之事?
“启禀主公……
这是左军师将军……差小人……飞马送来的。”
那信使顾不得喘口气,连施礼也顾不得了,急忙是从怀中取出一方竹筒。
这个信使,李牧自然是认识,他是庞统的贴身亲卫兵。
李牧连忙是接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