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两翼精骑,同时突阵;待敌军撤退之时,不可追杀!”
张辽看着败局已定的益州军军阵,沉声布下军令。
令旗挥动之处!
两翼精骑,一万四千饶骑兵,同时出阵,沿着弧形路线,迂回包抄益州军军阵。
数十息之后。
凉州军的两翼精骑,在同一时间,突杀进敌军混乱不堪的阵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两翼精骑,一万四千饶骑兵,所到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带起一地的泥泞血水。
精骑飞马出阵之时,身后是满地的血肉模糊,一地的残肢断臂,无数生灵,永远的停留在这里。
听从主将的命令,两翼骑兵,完成一轮突阵之后,便撤了回来。
张任、孟达二人,佯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带着那不足百饶溃兵,如丧家之犬一般的逃进了雒城东门。
待二人逃进城内,来到雒城东门城头时……
并不追赶、并不乘势攻城的凉州军,正有条不紊、不疾不徐的准备着……收兵回营。
‘他以弱兵…背城列阵,再以精兵弓弩手…埋伏于城头,只为了诱使凉州军前来追杀。
他一没想到……凉州军竟然有这般恐怖如斯的战力;
他二没想到……张辽并没有乘势追杀,或是前来攻城!
张文远,果真非是泛泛之辈!’
“张文远料事在先……着实可恶!”
思及此,早已是恨意弥心、怒气贯胸的张任,奋起一拳,狠狠地砸在垛口处,恨声喝道:“今日之败……
明日,定要尽数讨回来!”
孟达心下早已是巨浪翻滚,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明日,我孟达真的很期待明日呐!
“敌军大胜之下……
张文远却是出乎意料的撤兵回营,必然是有所察觉,定是有着更为阴狠的诡计……”
眼见了张任面上的表情,孟达心下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一副好言劝慰的样子,“若是所料不差……
张文远想要用‘疲兵之计’……慢慢地摧毁我军将士的心理防线,好……兵不血刃的夺下雒城。”
张任深以为然的点零头。
“如此却是更好!
张辽本以为……我军会死守雒城,与雒城共存亡。
他却是没有想到……明日,我军便会从伏麒谷一线撤退……”
孟达心下早已是恨意弥漫,面上依旧是无波无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