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以杀害黄公衡,尽量将其迫降,或是将他逮捕回来。
大喜之下的典韦,当即是抛开手中铁戟,跳下坐骑,大跨步向前几步,来到黄权身边。
“黄将军乃蜀中俊才……
能诚心归于主公……”
典韦双手紧握住黄权的手臂,一脸的爽朗笑容,一贯的瓮声瓮气,朗声笑着说道:“当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太好了!”
这些年,典韦也是读了一些书的,况且,也是耳濡目染了多少年,自然是知道礼贤下士的道理。
听闻典韦所言,又见了此人面上的真诚笑容,黄权心下一安,又是羞愧了几分。
“败军之将……
何能……当得起将军的盛誉?”
黄权连忙是愧疚道:“黄权愧不敢当……愧不敢当耶!”
“两军交战,胜败本就是常事!”
观黄权的所言所行,典韦心下甚喜,朗声宽慰道:“黄将军莫要灰心丧气才是!”
黄权叹息一番,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些跪伏于地的益州军降兵,自然是有凉州军兵士去处理。
黄权既降,此间事了,众人一番介绍相识后,便启程回巴郡城。
待众人来到巴郡城北门时,李牧、邓芝一行人,正在城门外等着。
还不等李牧开口,黄权慌忙是翻身下马,跨步上前,单膝及地,拜见一番。
李牧双手扶起黄权,自然是少不得一番好言劝慰。
‘得公衡之喜,甚于得巴郡城之喜耶!’
黄权心下百感交集,更是拜谢不已!
君臣之间的关系,亦是随之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