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凉州军的巨型楼船,如同是“归家”一般,于路之上,未受到一丁点的阻挡,便靠近了巴郡城。
距离巴郡城,约莫有五六步之时,凉州军的巨型楼船,便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楼船停下来的同一时间……
那些……立在凉州军巨型楼船船头上的踏板,朝着巴郡城城头的方向,被船上的兵士推倒过去。
踏板的长度,恰如其分!
踏板的另一端,正好倒在巴郡城城头的女墙之上。
值此之时,哪还有益州军兵士的身影?
也不知道……城头上的益州军兵士是死完了?还是……他们已经逃走了?
凉州军的刀盾兵,组织好阵型,率先登上踏板,朝着巴郡城城头杀去。
两排刀盾兵之后,紧接着的是两排长枪兵。
刀盾兵和长枪兵,配合得当,天衣无缝,进可攻、退可守。
两个兵种,四排兵士,组成了一个个小方阵。
十八个小方阵,又可以组成一个中型方阵。
三十六个以上的小方阵,便可以组成一个大方阵。
不管是小方阵,还是中型方阵,亦或是大型方阵……
每一个方阵,都可以担任起进攻、防守、掩护、突击、侧击、迂回的任务。
待凉州军的一个个小方阵,跨过踏板,来到巴郡城城头上的甬道时……
入眼处,只见……
甬道内,尽是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益州军兵士的尸体;
鲜红的血液,早就是染红了整个甬道;
那些受伤的益州兵,不管是轻伤者,亦或是重伤者,正蜷缩在女墙之下……
他们用力的……或是倾尽全力的压抑着从伤口之处传来的疼痛,不敢嘶嚎出声;
他们……忍得很是辛苦,亦是极其的可怜又无助!
那些尚未受伤的益州军兵士,亦是蜷缩在女墙之下,他们目光呆滞、瑟瑟发抖着,喃喃自语着什么……好像是神经错乱了一般。
凉州军的出现……
让这些受伤的益州军兵士,最先是回过神来。
他们涕泪横流、如丧考妣般的哀嚎着,乞求着凉州军兵士,留下他们的性命。
受伤兵士的痛哭声,唤醒了似是“神经错乱”的未曾受伤的益州军兵士。
他们的反应,比受伤之人的反应,还要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