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佥的长枪,早已是收回在手。
贺齐手中的长刀,早已在疼痛之间脱手落地。
如这般的钻心之痛,贺齐依旧是没有倒下马去。
“哇啊啊啊……痛煞我也……”
心下惊恐欲死,腰间疼痛难当,早就是冷汗森森的贺齐,依旧是低伏着抖动不堪的身子,青筋暴跳如树枝的颤栗双手,正死死的攥着坐骑的鬃毛,哀嚎声是熟悉的撕心裂肺。
随着战马的狂奔前行,贺齐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般的动作,依旧是没有变。
就好像是……这样坚持下去,再硬撑个五十步,等来到西侧谷口时,他贺齐能重获新生。
该结束了!
孙氏的狗贼子,是该去向他的老主公孙坚报道了!恋恋
“逆贼受死!”
傅佥心下冷哼一声,口中爆喝一声,奋起手中长枪,毫不怜悯搠向贺齐。
随着一道绚烂的血光飞起。
一颗新鲜的头颅,冲天而起。
贺齐的至死不降,最大程度的激发了……傅佥内心的嗜血因子。
傅佥挥动着手中长枪,随后而至的枪影,将那颗头颅,左刺右搠成了碎片。
傅佥心下又是冷哼一声,毫不留恋的拍马持枪而去。
就在傅佥所部所向披靡之时,赵风带着手下的三千朱雀骑兵,犹如虎入羊群、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的收割着荆南军溃兵的性命。
一面倒的屠杀,单方面的碾压突杀,上演在沅安陵谷道之中,发生在这个不出名的谷道之中。
令人闻声而心惊、听音而梦魇般的凄厉嘶吼声,响彻在、回荡在谷道中,冲向死寂的苍穹,越过了这片丘陵,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满地的残肢断臂,一地的血水泥泞。
战死敌军兵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各种姿势的躺着、趴着。那些尚有一口气息的敌军兵士,挣扎中痛苦的死去。
这惨不忍睹的画面,充斥在谷道之中,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视觉、灵魂。
朱雀骑的兵士,机械般的挥动着手中的兵器,面无表情的酣杀着,没有怜悯,没有犹豫,也没有零星半点的心理负担。
杀过多少敌人,手中流淌过多少鲜血,才会浴血重生,才会这般麻木的结束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才会有这般的铁血无情!
不管是骁锐如龙骧骑,亦或是精锐如朱雀骑,他们本就是组建于铁血之下,成长于血泊之中,成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