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大惊失色。好半晌之后,刘表这才回过神来,抬手示意那名校尉且先退下。
“一夜之间,我军连失江夏郡西部三城,江夏郡北部四城中,仅余下岌岌可危的西阳城。凉州军的战力,何其凶悍迅猛也!”
刘表先是面带惊惧之色的叹息感慨一番,随即,又是一脸恨怒的沉声埋怨道:“黄祖匹夫,安能坐视不理?江夏郡西部三城、北部四城若失,西岭城怕也是难以久守……莫不是……黄祖匹夫要投降于凉州军?”
亦如刘表一样,面对凉州军强悍、迅猛的战力,荆州军文武亦是惊惧不已。若是按这个态势持续下去,要不了几天的时间,整个江夏郡便会落入凉州军的手中。
“眼下,黄祖匹夫是指望不上了!”
刘表一脸怒气冲冲的责骂一句,随即,看着蒯良、蒯越的方向,面带希冀之色的询问道:“以子柔、异度所见……我军若想救援江夏郡,该如何布兵才是?”
此时,蒯良心下已是有了自己的思虑。蒯良看了眼蒯越的方向,继而又是看着刘表的方向,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随即,便低头不语。
蒯良的神情,蒯越又怎会不懂呢?蒯越心下亦是叫苦不迭,亦是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站起身来,施了一礼,面带愧色的沉吟道:“主公……随着江夏郡西部三城、北部三城的失陷……眼下,整个江夏郡已然是陷入凉州军的包围之中,江夏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局。纵使太公复生、孙子再世……亦难破除此困局!”
蒯氏兄弟的军略眼光,刘表还是很清楚的。听闻蒯越所言,刘表悲叹一声,道:“此乃天亡我刘景升也!”
“眼下,随着江夏郡西部三城陷入凉州军手中,西陵城和襄阳城之间的通道,已然是被凉州军所隔绝。若是从襄阳城出兵救援西岭城,已然是不可能的事。”
文聘思虑一番,心下似乎是有了主意,一脸慨然的进言道:“为今之计,若想要救援西陵城,只有一条路……可供我军选择……”
还不等文聘说完,心下一喜的刘表,当即出言打断道:“仲业,从何出兵……才能救下江夏郡?”
文聘站起身来,施了一礼,慨然回答道:“主公!我军可先南下取道江陵城,从津乡渡渡口,进入云梦泽;其后,大军从州陵一线登陆,过沙羡、鄂县、邾县三地,便可进入西陵城中。只是……此番救援,须得行动迅速,若有迟缓,必然是劳师无功!”
听闻文聘所言,刘表心下思忖到,若是兵出江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