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取南郡和江夏两郡。我军若是借道于凉州军……‘假途灭虢’的典故,便会毫无疑问的发生在我荆州军的头上。故而……主公既不能投降于凉州军,亦不能借道于凉州军;否则……悔之晚矣!还请主公慎察!”
对于蒯良的分析,刘表思虑半晌,心下虽是深以为然,却还是没有明确的表示。
“蔡将军定然是低估了李牧的野心!”
蒯越又是接过话题,亦是深以为然的朗声说道:“凉州军组建、训练水师,不只是想要击败我军,更是要南下前去剿灭荆南的孙策所部。李牧其人,野心勃勃、身怀异志,又怎会因为我军的一点小恩小惠……又怎会因为我军的主动示好,而放过我军呢?”
听闻蒯良、蒯越两兄弟的分析,蔡瑁依旧是不以为然、固执己见的坚持道:“我军与凉州军,虽是有点嫌隙,却也非是要弄到你死我活的境地。再者说了……宁城侯是朝廷亲封的车骑将军,他也只是董督凉州、司隶校尉部的大都督,有怎会妄起战端……轻易的攻伐我荆州军?还有就是……主公乃高祖的后裔,宁城侯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兵伐天子的皇叔。”
蔡瑁话音刚落,蒯良、蒯越两兄弟,皆是面带笑意的对视一眼,似乎在说……蔡瑁,你真是太幼稚了,如今的宁城侯李牧,哪还会将天子放在眼中,哪还会顾虑到朝廷的感受。
“蔡将军此言差矣!”
蒯良一脸笑意的摇了摇头,随即,便是意有所指的朗声分析道:“去岁,袁绍的冀州军、曹操的兖州军,曾借助天子的诏令,结成了同盟军,同去征伐李牧的关中,却是大败而归。曹孟德治下的豫州颍西数城,袁本初治下的并州上党、太原两郡……眼下却是成了凉州军的城池。那个时候,蔡将军可有听到……李牧有曾顾虑过朝廷的感受、天子的威严?”
蒯良的一番解释,将蔡瑁说的是哑口无言。其实,蒯良心下很清楚……蔡瑁之所以会这般固执己见、想要借道于凉州军、想要交好于凉州军,不过是因为……蔡瑁不想让战火波及到南郡襄阳城,想要保下蔡氏的基业。
蒯良又是娓娓道来,继续解释道:“如今,放眼整个天下,自去岁的关中大战之后,曹孟德的兖州军、袁本初的冀州军,皆是元气大伤。短时期之内,兖州、豫州两军,是无法威胁到凉州军的。如今,凉州军南下荆襄,早已是无有后顾之忧!试问……凉州军又怎会是借道那般简单的想法呢?良可以确定的说……车骑将军李牧的真实意图,不仅是要将我荆州军剿灭,更是要将荆南的孙策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