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捡起一条活路。
可是,无奈……军令如山!冀州军的八千步骑,只等留在阵中,迟滞凉州军重型骑兵的突杀速度。当然,冀州军的八千步骑,心下也是清楚,他们根本就是炮灰,是前来送死的。
从龙骧骑出阵而来,再到龙骧骑突杀到冀州军军阵,不过是……七八息的时间;可是……对于人心惶惶的冀州军而言,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凉州军的重型骑兵,已然是杀到了近前。
冀州军的全军将士,本就是士气,军心全无。此时,面对着凉州军的重型骁锐骑兵,他们当真是绝望的。八千冀州军步骑,只得静待着,等着凉州军,前来猎杀他们。
李牧、赵云、傅佥、马铁四人,帅领着雷霆万钧之势的龙骧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费吹灰之力,便已是突杀进了冀州军军阵。
龙骧骑的冲杀之势头,并未被冀州军所迟滞。龙骧骑如同一柄巨型铁锥,乍一撞到冀州军军阵,便将其冲撞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不成气候。
转瞬之间,龙骧骑已然是透阵而出。龙骧骑所过之处,血流成河,生灵难在,满地的残肢断臂,一地的血肉模糊,当真是血腥残忍,惨不忍睹!
一时之间,冀州军的军阵中,充斥着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哀嚎声,的确是有些瘆人,有些悲壮。那此起彼伏、不绝入耳的惨叫声,划破了苍穹、湮没了天际。
面对着……如此惨不忍睹的屠杀,不管是李牧、赵云、傅佥、马铁四人,亦或是整个龙骧骑的兵士,皆是一脸淡漠、神色如常的……收割着冀州军兵士的性命。毕竟,两军交战的沙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又能手下留情呢?
面对着绝望的死亡,冀州军兵士,已然是撑不下去了。就在龙骧骑透阵而出,准备着第二次突阵之时,冀州军的败兵,开始慌不择路的四散惊逃起来。此时,阵中的八千冀州军步骑,已然是不及三千人。
“全军分散,追杀敌军,莫要放跑了一个敌兵!”
面对如此景象,当即,李牧大喝一声,传下军令。
听得自家主公的军令,赵云、傅佥、马铁三人,当即,各自率领着一支龙骧旗兵士,前去追杀冀州军的败兵。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待赵云、傅佥、马铁三人……率兵返回之时,冀州军的仅存的三千败兵,已然是尽皆覆灭。
随后,李牧也不着急着打扰清理战场,当即,又是同赵云、傅佥、马铁三人,帅领着龙骧骑,一路赶往清水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