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中的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文丑的为人脾性,李牧却是心下了然。文丑武艺了得,确乃当世之猛将!不过……文丑的统兵能力,却是不怎样。再者,文丑性格急躁,又是鲁莽、冒进,着实是匹夫之勇!
对付像文丑这样的莽夫,就是要用计谋,来慢慢的折磨他、打击他。这样的莽夫,一旦失去理智,便就是无用之辈!
“文丑匹夫!”
李牧思虑一番,心下已是有了定策。当即,李牧从垛口处探出身子,一脸笑意、语气中尽是嘲讽的呵斥道:“像你这般的无能莽夫,有何资格……同本侯麾下的大将……决一死战!”
“马孟起是懦弱无能之辈!”
乍听得这般的蔑视之言,本就是郁怒不已的文丑,此时,愈发是显得恨怒难忍。当即,文丑抬起手中的长枪,指着李牧所在的方向,嘶声怒吼道:“尔等凉州军……尽是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
“文丑!像你这样的无名小卒,不配与本侯麾下的大将交手!你且……乘早退下吧!莫要在两军阵前……丢人现眼!”
李牧不疾不徐,一脸笑意的沉声说道“况且,据本侯所知,据我凉州军将士所言,冀州军中……能称得上武勇盖世的人,也只有……颜良一人而已!本侯从未听过……你这文丑的名声。”
“李牧贼子,你休要口出狂言!”
听了李牧满是蔑视、尽是嘲讽的话,仅仅是一瞬间,文丑便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恨怒难忍的文丑,当即,驰马上前几步,嘶声怒吼道,“尔等凉州军的乌合之众、懦弱之辈,也只敢瑟缩在城上。尔等若真是有本事,何不出城,再与本将一决胜负!”
“颜良若是身在此处,本侯或许还能惧怕他三分!”
李牧又是出言奚落几句,旋即,一脸笑意的朗声打趣道:“至于你文丑的名声……本侯闻所未闻!本侯奉劝你这无知匹夫一句……早些同你的主子袁本初……俯首帖耳的投降于本侯。否则……待本侯攻下汲县城之时,便将用你这莽夫的头颅,来祭奠本侯的帅旗!”
值此之时,接连被李牧所羞辱的文丑,直觉得……恨意弥心、怒气贯胸。随着李牧的连翻辱没文丑,文丑快要彻底的丧失理智了。当即,文丑一脸恨怒,神色中尽是恨怒的成声喝道。“久闻……你李牧的武勇冠绝天下,无人能望其项背。今日一见……也不是如此!李牧……你若是有冠绝天下的武艺,何不出得获嘉城,与我文丑……一决高下!”
“文丑匹夫!”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