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将军的盖世武勇,想要斩杀那敌将,想必是……易如反掌之事。文将军又何必……急于此一时!”
麴义的为人性格,很是张狂,亦是目中无人。听了高览所言,麴义心下虽是惧怕马超的神勇,面上却是哂笑几声,语气中尽是嘲讽的阴阳怪气道:“哈哈哈……高将军如此谨小慎微……莫不是……被那敌将……给吓破了胆?”
麴义的目的,不过是想要羞辱高览一番,以报平素的仇怨。可是,在袁绍看来,麴义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影射着自己。仅仅是一瞬间,袁绍已然是大怒不已!
确如麴义所言,高览心下是惧怕的。听得麴义如此明显的嘲讽,高览虽是有些羞愧,却是愤恨恼怒的出言反驳道:“麴将军何故羞辱于我?你我二人的武艺,也只在伯仲之间!难道……麴将军有能耐……斩杀得了那敌将?麴将军若真是单搦战那敌将,只怕是……尚且撑不过十个回合,便要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高览小儿……你……”
平素之时,麴义本就和高览不合。眼下,又听得高览的嘲讽和诅咒,麴义当即大怒,抬起手中的长柄大刀,指着高览的方向,一脸恨怒,神色中尽是杀意已决的沉声呵斥道。
“麴将军……着实是胆大妄为!”
本就愤恨的袁绍,想起平常之时,麴义的种种嚣张跋扈,心下愈发的恨怒。此时此刻,又听得麴义的冷嘲热讽,恨怒难填的袁绍,当即,沉声打断道:“本侯退意已决!大军须尽快撤回汲县城。尔等之中……若有人胆敢擅自出战,本侯定当严惩不贷!麴将军……你且好自为之吧!”
麴义本是韩馥的属下,后又背叛韩馥,带兵投效于袁绍麾下。麴义自背主叛变以来,仗着……曾经相助过袁绍,难免很是娇纵跋扈,不把袁绍放在眼里,又何况是冀州军的其他将领。
“恭请主公……暂息雷霆之怒!”
眼看着,袁绍已然是震怒不已,麴义心下一惊,急忙施礼请罪道:“末将口不择言,还请主公恕罪!”
“麴将军……你知道就好!”
袁绍应了一声,又是狠狠地瞪了眼麴义,正准备着撤退回营。
“庶子袁本初……本侯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可还满意?若是还不满意……本侯自会有新的礼物准备着。”
就在这时,从数十步开外的地方,传来了李牧戏谑嘲讽的声音。
“贼子李牧……你休要口出狂言!”
听了李牧的戏谑声音,袁绍早已是盛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