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张松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李牧依旧是看着前方,沉吟道:“以士元所见……张松其人如何?”
庞统心中早有看法,当即,未有一丝迟疑的朗声回道:“此人确乃蜀中奇才,却是个无德之人!”
“嗯……一语中的!”
李牧点了点头,旋即,沉声说道:“张松、法正二人,皆是典型的有才无德之人!说的难听点……此二人乃名副其实的‘小人’!”
庞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主公!”
马良欲言又止了几次,终是迟疑道:“不知……张松、法正二人,可是……诚心投效于主公?此二人当真愿意为主公的内应?”
“所谓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如今,蜀中数败于我军,刘焉其势已去,尚难久持!张松、法正二人,又是极其崇尚高官厚禄之辈,自然是要提前做好准备,也好在……我军兵进成都之时,为他们自己谋个好出路!”
“至于张松、法正二人的忠心,自然是很难绝对的肯定!与其说……此二人是诚心投效于我凉州军,倒不如确切的说……此二人是投效于强者!”
“若是……有朝一日,我凉州军势弱,我李牧不能震慑住天下群雄,此二人定然会另谋出路、转投他处!”
李牧轻蔑的笑了笑,依旧是看着前方,神色笃定、语气肃杀的沉声说道。
众人思虑一番,点头称善!
“如今,张松的蜀中地形图,就在主公手中!若到时候……我军凭着此图取下蜀中,届时……统算功劳,张松、法正二人确乃功!”
马谡上前几步,来到李牧跟前,施了一礼,一脸肃穆的郑重道:“到了那个时候……主公论功行赏起来,若是官职太小,不足以酬谢此二人的功劳;若是官职太重,以此二人的德行,恐难以让众文武心服口服。只怕到时候……此二人会恃宠而骄,难以服从法令!”
“幼常不必忧心!此二人若真是恃宠而骄、目无法纪,自有凉州律法来处理!”
还不等李牧回话,庞统笑着摆了摆手,旋即,一脸肃穆的沉声说道:“主公的麾下,绝无姑息养奸之人!”
“士元所言,正中我心中所想!”
“张松、法正之辈,可用而不可重用!此二人若是识时务,我自有高官厚禄相待;如若不然,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如今,凉州军正在创业半道,我李牧确实需要大把的人才!但是,我凉州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