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知晓严颜四人心下感伤的原因,随即自责道:“如今……皆因本侯的缘故,致使四位效力于凉州军……而不能与家人团聚一堂!实乃本侯之过也!”
严颜四人齐声宽慰道:“主公莫要折煞我等!自古以来……万事万物皆不能尽善尽美,鱼和熊掌本不可兼得!既然……我等已投效于主公麾下,家人自然难以兼顾!”
“主公不必忧心!四位将军亦不必感伤!”
庞统收起脸上的不羁神色,成竹在胸,一脸笃定的朗声说道:“统有一策……可叫刘焉心甘情愿的……将四位将军的家眷……毫无伤的送到此间!”
严颜、张翼四人,心下大喜,当即一脸振奋的看着庞统。李牧笑着问询道:“是何计策?元直可说来听听!”
“阳平关正西六十里,便是汉水的支流西汉水。沿着西汉水,朝着西南行军,便可进入益州广汉郡,八十里后……便是白水关!”
“白水关扼守于广汉郡和广汉属国之间,我军若得白水关,可有两利。其一,要取广汉属国,易如垂手之间;其二,打开南下蜀中的门户!”
“我军若得白水关,刘焉必然是大为震惊,届时,我军身处主动的地位,既可摧锋南下,亦可依险防守、还保汉中的北部。”
“此外,于刘焉而言,我军驻兵白水关,有如是如芒在背!到了那个时候……刘焉安能不以礼相待于主公?届时……主公可修书一封,送往蜀中……四位将军的家眷,自然是克日而至!”
庞统心下早有定策,当即娓娓道来。
“士元之策,当真是妙极……妙极!”
李牧思虑一番,心下了然,庞统的计策着实可行,继而,朗声笑道:“事不宜迟,大军可依计行事!”
严颜、张翼、卓膺、张著四人,当即站起身来,先是朝着李牧深深一拜,又是朝着庞统施了一礼,齐声拜谢道:“多谢主公厚爱!多谢庞军师救命之恩!”
李牧笑着摆了摆手,庞统也不是挟恩图报之人,当即笑着宽慰道:“我等是一家人,自然不说两家话!四位将军,不必客气!”
“大哥……大哥!”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张辽欣喜的声音。
“三弟回来了!”
李牧笑着说了一句,当即站起身来,朝着帐外阔步而去。
三五息之后……
“三弟辛苦了!可有受伤?”
李牧先是打量了一番张辽,紧接着,便是一个拥抱;继而,又握着张辽